来人正是赵瑛。
“东家!”孙掌柜躬身行礼。
“遮什么遮?老子最讨厌对着黑漆麻黑说话。”刀疤男说着就伸手要去掀赵瑛的幂篱。
手还未够到,刀疤男就哎呦一声惨叫,左手捂上右手,右手瞬间红肿一片,在原地跳脚。
“谁,哪个王八羔子敢暗算老子?”
赵瑛知道是贯云石出的手。她慢悠悠在旁边的桌子边坐下,声音冷沉,“你们是几时来我们陶然居吃饭?”
“卯时吃的早膳。”光头男说。
“我刚才在后面听了一小会儿,你们说你们早膳吃的是葱烧海参,一大早就吃海参,会不会太腻了些。”
刀疤男抢着说:“老子有钱,老子愿意!”
“好吧!”赵瑛点头道。“可是我们用的海参要辰时才会送到陶然居来。我们有进货单可查,有专门给我们送海货的渔船可查。”
“你们,你们肯定是给我们用了昨天剩下的烂了的海参。”
“我们陶然居的葱烧海参是一绝,每日都是供不应求,哪有海参剩下。”
“那为什么我兄弟从你们这里出去就说肚子疼,没多久就没了气息。”
赵瑛听了冷笑一声,“那你们二位吃了海参吗?”
“没吃,就我们兄弟吃了。”
“是嘛!”
赵瑛起身拂了拂衣袖,“孙掌柜,派个人去报官,请府尹大人务必派个仵作来。”
光头男一听急了,“要仵作做啥?”
“既然出了人命,就需要仵作来验个尸。开膛破肚,看看吃的是不是海参,是的话,仵作也验得出是否有毒。尸体是不会说谎的。两位觉得呢?”
刀疤男和光头男傻了,事情怎么不像他们计划好的那样,陶然居破财消灾,他们得一大笔钱走人。
赵瑛不再说话了,大厅安静了下来。
装尸体的那人一听要叫仵作来开膛破肚,再也憋不住了,大叫一声:“老子不干了。”然后,一跃而起,奔出门外。
大厅内的人群哄堂大笑。
刀疤男和光头男无地自容,只得落荒而逃。
至此一场闹剧结束。
谢峥对还在看好戏的三人匆忙说了句:“我先行告辞,后会有期。”
话音刚落,人就不见了。
司泽月悄悄拉住兄长的衣袖,低声问:“我们这个方法有用吗?感觉他对我甚是冷淡。”
“日久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