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当中少不了陪领导爬山和请人吃饭的功劳。
见原本在后座闭目养神的时劭安不知何时睁开眼睛,正望着窗外发呆,这才将憋了一路的话倒出来:“刚才那个陈总可真会摆架子,我这段时间也算是跟着见了不少人,向她那样的还是头次见。”
“正常。他们集团董事个个都是老狐狸,她有本事趁着这个时候升上去,可见有两把刷子,她愿意飘就让她飘吧。”
“喜形于色,不知道这两把刷子是什么成分。”
“光凭喜形于色就质疑人家成分?”时劭安只是笑,并没对自家助理抱怨客户的事表达不满。
他这一天已经说了太多话,导致他现在说几句话就要清清嗓子。
“这还有瓶水没打开过。”肖瑞趁着红灯的间歇抽出一只手来,随手扒拉开放在副驾驶的背包。
时劭安顺势接过去,目光不经意扫过背包拉链上丑得有些明显的狮子吊坠,眼睛一大一小也就算了,原本滚圆的脑袋也顶凹进去一块,猛地一看有一种秃顶的既视感。
按照他对肖瑞的了解,审美应该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
“这是你买的?”
肖瑞只看了一眼便撇嘴:“哪啊,我审美还没这糟糕。”
“确实有点糟糕,不过你带得挺开心。”
“还不是我沈大姑奶奶,不知道是吃错什么药,居然搞起手作,还兴冲冲跟我说这毛毡里断了三根针,叫我用的时候注意点。搞得我都不知道这是挂坠还是暗器。”
“她送你的?她还会做这个?”时劭安眼神里显然充满不可置信。
肖瑞没算计这不可置信主要来自于哪个疑问:“所以说她吃错药呢。不过本来也不是给我,就因为我说了一句长得丑,亵渎了她的大作,非逼我挂在包上带满七七四十九天以作惩戒。”
带着这么个丑玩意招摇过市,这得是多丧心病狂的惩戒。
时劭安没理会肖瑞在前面嘀嘀咕咕,眸光一瞬间黯淡后再次恢复如常:“你好像对她挺不满,不是说青梅竹马?”
“倒霉竹马吧。”
谁家竹马像他这么倒霉。哦,青霉竹马。
时劭安只是笑:“既然这样,干嘛非得听她的不可。”
“嗬,谁想。实在是从小到大什么事她都知道,把柄被抓得太多。”
“那你应该同样了解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应该不难。”
“了解归了解。不过算了,好男不跟女斗。”话说至此,肖瑞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心中不忘感恩老板站在他的立场出主意,可才满含感激从后视镜看一眼,就见他的老板在后座扬起一个笑,顿感进了别人圈套。
“既然了解,你说说她那个前男友当初究竟是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