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我已经让小罗去处理了,明天公司就会发声明出来。”
“看你样子脸色不太好。听你说话又觉得这些对你来说不像是遇到大难题。”她偏着头看向身边的人,见他苦笑,便知道他根本没在赔钱的事苦恼。
“你说得对。我是觉得可惜。季芸是个好苗子,她本来能走的更高更远。如果她能及时振作起来,其实还能有别的机会。但……”
但她自从做完流产手术就一蹶不振,女明星的心气早就没了。
沈铭心对季芸的事还是有所了解的,她点点头:“狗男人啊,真是害人不浅。”
“为什么总觉得你在内涵什么。”
“我可没有。男人和狗本身都没什么问题,但是当男人变成狗男人,那就危险了。”她抬起头,“时老板又不是狗。”
时劭安疲惫的脸上总算显出笑容:“你怎么不问问瀚时的情况。”
“你说谭允承?”
外面的灯光将两人的身形清晰映照在玻璃上,她问着,随便一个抬眼就和时劭安在玻璃中对视。
与面对面的对视不同,这种气氛有点奇怪。
不过她不准备移开目光:“你不说我都忘了还有瀚时的事。怎么办,我好像一点都不担心那个人能从你身上讨到便宜。”
“别小看他。谭允承在瀚时比我久,说句根基比我深也不过分,拥戴他的人不逼我少。”
“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之前在谭允承的婚礼上,趁机来巴结时劭安的人可不少。“或许之前是这样,但是现在恐怕不是了吧。”
说白了,某人就是看着不着调,实际上她可不相信时劭安会任由这种情况延续下去。
“别这么说,我压力还是很大的。”
“是,从时老板隐隐的黑眼圈里能看出来,所以才特意来给点鼓励。”她轻轻一笑,从兜里摸出个东西,“手来。”
“什么?”
虽是疑问,时劭安到底还是乖乖伸出了手。下一秒,手心里便多了一条挂坠,看形状是一只黑色的小猫。他眼神变了变,手指轻轻在毛球上摩挲而过。
“做工有点糙,但比起肖瑞那个,这个已经算很成功了。”沈铭心多少有点显摆的意味,不等时劭安合上手心就又重新拿过来,举起到他眼前,“基本没有走形,仔细看多少能看出来跟煤球有点相似吧。最主要的是没有断针在里面,可以放松使……”
话没说完,背后忽然一股力量将她向前带去。
沈铭心有点踉跄,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跌入了某人的怀。
有那么几秒钟,她感觉周遭的一切都停止了。空气里安静的可怕,只剩犹如加速跑的心脏砰砰跳动着,也不知道面前的人是不是听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