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大同，宇宙皆柳！嚣张，可笑至极！”说完，重阳一巴掌拍在石碑上。

这里用拍这个词是不准确的。他看上去没有用力，只是伙伴之间拍了一下肩膀。但是，没有人知道重阳这一下用了多少力气。石碑并没有坏，上面的字坏掉了，刻字的痕迹全部如粉尘般掉落。

“你不喜欢这字吗？”年更益问重阳。

“我不喜欢这山，”重阳收了手，转头看了石碑后面的柳树，看了柳树后面的山。

南风起，柳叶落，唰唰唰，老树掉了一半的叶子。

“山碍着你了吗？”

“也不是这山。”

年更益不懂重阳说的什么意思。他转头望向前方的棋盘山，一时间，沙沙声大起，仿佛整个秋天集中在这一刻，山黄了一半！

“你做了什么？”这是年更益不自觉的问。这状况理论上不可能是重阳那一巴掌造成，可又好像是他弄的！

“呵，现在，我们可以游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