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没听懂。”

商韩，“光粒二象性听过没有？光既具有波的性质，也具有粒子的性质。这是人类第一次开窍。你可以理解为一个粒子，既是波，也是力。也可以这样说明，一个苹果，人类看它是由粒子组成。波之神看它是由波组成。力之神看它就是由力组成。”

此番说法让在场所有人动容。这是影视里的观点，还无法进入现实世界。

韦不去，“所以你可以构建一个波的虚拟世界，和力的虚拟世界吗？”

商韩，“可以试一下。这就是我需要这么多算力的原因。”

又是沉默时间。

终于，在十分钟到来之前，黄鹂自语说道，“首先，商韩，你是在逃智能大模型。要将这么大的算力交给你，需要我们安全部门确认。其次，你刚才提到世界组成的理论太颠覆，也需要由我们专家组来论证。所以这一次的合作与否？我们真的需要时间，这十分钟肯定不够。待我们商量好之后，再通知你。你看可行？”

“静候佳音，”说罢，秦始皇的投影便消失不见。

通讯恢复。

在场几人看到通讯录上诸多的未接听，其中，庞世涓和商南依的电话还不少。因为网络被攻击，基地戒严，所有门禁都被禁止进入。他们二人被关在了门外。商担心年更益出事，这才使劲的呼叫。若不是庞世涓拦着，她怕已经冲进来了。

下午剩下的时间原本是安排他们在市区游玩的，现在都没有心情了。年又将会议现场的事情向两位大姐大表述一番。晚上，黄鹂自语强烈要求他们一起吃晚餐。年想着他可能有事要交代，就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