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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
云柯扬了扬手,一旁的温公公立马心领神会:“带江槿安。”
江槿安在身穿青色的衣衫在百官的注视下昂首挺胸的走上前啪一声跪下:“罪臣江槿安参加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江槿安从踏上大殿的那一刻起视线就没有从云柯的身上挪开过,眼里心里就只有她一个人。
他的殿下憔悴了好多,都是因为自己。
百官在江槿安出现的那一刻起视线就牢牢的扒在了他的身上,有打量的、有欣喜的但更多的是忌惮。
事到如今还看不明白的那就是个傻子,不过在场的除了刑部尚书那个直肠子之外,哪个不是七八个心眼子,这件事若是没有陛下的授意短短三天怎么可能召集数万人,甚至还有边境的百姓。
陛下的上意已经很明确了[江槿安,她保定了。]
虽然不知陛下为何要为一个罪臣做到如此地步,但现在想让他死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为今之计就只有……
云柯看着跪在下面的人忍不住伸出了手,但最终还是握拳缓缓收回,将注意力放到了正事上:“昨日之事诸位爱卿应该也是知道了,法理之外尚有人情,朕不忍心为此上的军民和睦,这件事就此作罢了。”
“陛下仁慈不与计较,但若是如此轻易就放过了他,天下臣民岂不争先效仿,那我朝国威何在,陛下君威何在。”
明知道云柯课要保着江槿安,他还敢这么说,难道还真有个傻子呀?
不不不,这么做不过是因为怕死,在他去前线的时候,他就已经查到了自己的身上而自己的所作所为够死好几次了,只能冒险一试。
所以绝对不能让他官复原职,最好是贬为庶民。
“哼”云柯听到这光冕堂皇的话忍不住冷哼一声。
什么国威君威,不就是害怕江槿安官复原职报复你们吗?
这样的人配做我大启的栋梁之材吗?
你们本就是罪有应得死有何辜,再说了她的江槿安那么善良,报复你们也是你们活该。
“陛下的命令以下岂容更改,难道说在何大人眼里陛下的话不顶用吗?你这是想造反吗?”一直在划水的云承到这个时候才开口。
阿姐有所顾虑,他可没有。
那个官员听到这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陛下明鉴,老臣绝无不臣之心,刚刚句句皆是肺腑之言啊。”
云承冷冷的看着他,肺腑之言?他也有脸这么说,即便真的是肺腑之言,天子的决定岂容他人质疑。
要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云柯才不管那个官员而是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那个人,想着他说的[以后都会陪着你],他在朝着这个方向不断努力。
明明才十三岁,身子也很单薄,但昨天靠在他怀里的时候却格外的安心,他真的成长起来了,长成了一个可以让自己依靠的人了,长成了他想要的样子。
这个时候太傅站出来了:“陛下,老臣也赞同何大人所说。”
“一来江大人毕竟是犯了错的,不给予惩罚对于其他人而言不公平;二来经此一事江大人的仕途会很艰辛;第三,江大人的身份也的确不再适合为官。”
太傅大人说话还是谦虚了,江槿安因为职责的缘故本就与百官的关系不好,现在更是举步维艰,寸步难行。
云柯沉下脸略加思索了一会:“太傅所言有理,江槿安的确不再适合为官。”
太傅大人三朝元老,为大启鞠躬尽瘁,刚刚那个跟他毫无比例之处,太傅的话不得不考量。
再说了,自己本来就不想让江槿安再为官,现在有人给了台阶,自然是要下的。
底下的好多官员听到云柯这话都偷偷的松了口气,尤其是还跪在地上的何大人,不过云柯没有给他们缓冲的时间,直接抛下一个炸弹。
“朕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册立皇夫,六月初十是个好日子,朕要册立江槿安为皇夫。”
太傅……
百官……
什么什么?册什么?皇夫?谁?江什么安?什么槿安?江槿什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