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配合着她,刚说完她肚子就叫了。
知道这小可怜饿了一天,陌北黎“贴心”的放过了她,叫来了饭,而后给她穿好衣服抱她起身。
“我不要喂了,太慢,把鸡腿拿来。”她闻到了,真的饿坏了。
陌北黎送到她嘴边,刘彩接过就大口吃了起来,又摸到碗,拿起筷子一口肉一口饭的吃,模样属实算不上好看。
毕竟她在奴隶城和军营都待了许久,吃相来说比较随意,也就是被某人喂饭时显不出来。
“慢点。”
陌北黎有点看不下去,拿帕子擦了擦她的嘴。
刘彩心知自己也该听话些,因为他还没把自己的腿给废掉,所以……唉,大不了她忍一忍,能有一点自由也是好的。
还有五日就是过年,往常靖安侯府从不把这节日当回事,该如何就如何,只今年有了当家主母,不知是否需要变一变了。
由冥一几个轮番在陌北黎面前暗自提醒求情,白御之总算被放了出来。
三天啊,他这三天可就只偷吃了半碗饭!
所以一出来他就找自家师兄要吃的去了,势必要给他吃穷!
“谁家师兄这么对师弟,陌北黎我恨你!”
他嘴巴里塞的满满的都是饭,但还不忘吼人。
男人就在一边优雅的环胸坐着,见状便随意丢过去了暗器,吓的白御之端着碗慌忙一躲,然后就再也不敢出声。
也是,他对刘彩都那么无情,对自己下手又怎会轻。
见对方老实了,陌北黎也懒得在这看他吃,就起身去找自家夫人。
白御之也就问起一旁的冥七,“哎,他俩最近怎么样?”
“回公子,很平和。”
“这就好。”他舒口气笑了笑。
而院中,刘彩方才摸到了一把剑正在练习。
已经很多日子不碰了,手也长时间的不用力,这下拿着都觉得有些沉了。
她深吸口气,在确定自己方圆三米内没障碍时,试着耍了起来。
却是仅仅十招,就手腕无力的垂了下来。
刘彩没有气馁,或许这就是区别于他人的一点吧。
一般遇到这种情况,多数人都会先失落,甚至哀伤不已,但刘彩只是一遍遍的练习,也不着急,慢慢的达到现在能做到的最好。
于是她便这样练着,即使手都在颤抖也尽力坚持。
所以当陌北黎进来时,见到的就是女子翩然舞剑的身姿。
无论是长鞭,亦或是大刀和剑,她的身法一贯凌厉果决,虽算不上多美,却极为干脆,看的人心里畅快。
而此时,即便她因为重伤已现了几分柔弱,可剑势依旧带着属于战场上的肃杀之气。
陌北黎静静看着,眼里都是对女子深深的迷醉,直到她能耍到二十招时才过去拦住。
“诶?”
刘彩回过神时已经被他抱在怀里。
“你怎练起剑了,莫非又想离开我。”
闻言她叹了声道:“我本应该做翱翔天际的鹰,却被你困在这方寸之地,陌北黎,你曾有一刻觉得自己做的过分了吗?”
“我只知道,你必须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能去。”
好吧,就知道他不会。
“卿卿,不要再练这些了,有我在谁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陌北黎,你有没有听过句话。”
“什么。”男人抱着她坐在院里。
“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
“冥三,抓头母猪。”
嗯?“你干嘛?”
“在你面前表演上树。”
……她还能说什么,哪来的这么个奇葩人物!
“行行行,你靠得住行了吧。”刘彩无奈扶额。
闻言陌北黎又把她抱的紧了些,要融进身体一般。
“卿卿,相信我,别再想着离开我。”
“那你要学着如何去爱啊。”
“那你爱我吗?”
刘彩一滞,而后便抿唇回:“你不是说,不需要爱的吗?”
不知为何,在听到这句话时,男人的心突然被狠狠刺痛了一下,然后就有点呼吸不上来。
于是他神情一冷,捏住了女子的脸寒声问:“那你的爱可有给别人。”
“为什么要告诉你。”刘彩就不喜欢他什么都问什么都要管。
“是谁?阿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