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二人便在这处小院追逐着,身上皆充斥着浓烈的肃杀之意,尤其是陌北黎,疯子一样的不留情。
即便劳累了三天三夜,他都还是如此精神振奋,一双布满血丝的双眼无情冰冷,丝毫没把什么师弟放在眼中。
“砰!”的一声,院中的石桌碎裂成了两半。
巨大的声响也自是扰了刘彩的休息,她疲惫的睁开双眼,首先感受到的就是疼。
“夫人可醒了吗?”冥七听到了她一声微弱的“嘶”音。
“外面发生了何事?”她虚声问。
“夫人,主上跟公子,也就是白御之打了起来,都下的狠手。”
他是有些着急的,因为如果女子不阻止,他们一定不会停,而两人的功夫又差不多,到时候一个不慎可能就是两败俱伤。
闻言她皱起了眉,不明白他俩怎么会打起来。
此时砰砰砰的声音越来越多,再继续下去怕是这院子都能毁了。
于是刘彩调整了下呼吸,用尽全力开口。
“住手!”
话音一落就停止了动静,然后就是门被打开的声音。
陌北黎露着半只手臂进了来,看到女子脆弱的模样便坐在床边俯身问:“怎么了?”
还怎么了。
“你们都快把这地界给掀了,不能让我睡个安稳觉?”
男人摸了摸她的小脸,后柔声回:“是我考虑不周,我们去外面。”
说着他便要走,刘彩想拉住他的袖子却没摸到,只得开口:“哎,你又抽什么风,好端端的为何打架。”
“好端端?”陌北黎重新坐在床边,“他偷溜进来与你私下见面,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那这三日我替他还了总可以了吧。”刘彩无力道,“多大了还这样,滚出去,我要休息。”
可话落她便被人抱在了怀中。
“我陪着卿卿哪里也不去。”
又是这样叫。
这三日他就跟个不知停歇的打桩机一般,情动时还总要唤她一声楚卿或是卿卿,似乎要铭刻进她的思想里一样,搞的自己头脑不清晰时还会应下这个名字。
“他将我的衣袖削了下来,卿卿心疼吗?”
“不心疼。”她不耐烦道。
男人心里被刺痛了一瞬,就不再说话,只搂着她。
而白御之已经拉着冥七让他赶紧为自己治伤。
虽只是伤了肩头,但那可是月上寒峭剑,够他休养一阵的了。
“你家主上就是个疯子!”
“公子安心,只是轻伤。”
但据自己所知,这世上能把他伤到的可没几人,主上也是真狠的下心动手。
“把府里好吃好喝的都弄过来,我就赖在这不走了,膈应死他!”
闻言冥七无奈勾了勾唇,点头称是。
不知是累到了还是受了寒,刘彩又生了病,但那几日也确实把她折磨的不轻,所以她懒得搭理陌北黎,不想跟他说一句话。
可也不敢想起阿武,不然她会忍不住落泪。
“卿……刘彩,还在生气?不理我了?”他轻抚着女子小脸。
他轻叹,“我承认那时没忍住,不然你再打我几下出出气?”他又握住了对方一只手。
见她还是毫无反应,陌北黎把手放到她的腿上,不一会儿刘彩就能动了。
随后男人俯身,二人脸颊相贴。
“我答应你,不再废你的腿了好不好?”
而听到这话她只想呵呵。
天知道那几日中自己动不了,被他随意控制成了什么样。
无数的齿痕咬痕,她疼的要死却只能被迫承受,还得忍着某处的阵阵酥麻,接着又是毫无止息之意的“运动”。
现在倒来做这些事后补偿了,以为给个甜枣就够了吗?
见她还在沉默,陌北黎犹豫一番。
“咔哒”一下,锁链解开。
“我也不再锁着你了。”
……
“刘彩,不管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别不说话,求你。”
他的语气小心翼翼,清冷破碎,同时怀抱也愈加收紧。
感觉呼吸困难,刘彩就咳了下。
接着对方力气一松,她又听到了耳边的声音。
“我想要你的心你的爱了,很想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