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被推开,外面涌进几个荷枪实弹的士兵,他们纷纷举枪对准我们。
王德有和貌沙也被惊醒,望着这些家伙,两人也是瞠目结舌。
鲶鱼胡出现了!那家伙满脸阴沉,指着貌沙和王德有:“你们都别动!乱动就打死!”
“你想干嘛?”望着那家伙满脸阴沉,估计没憋啥好水。
“不是喜欢打架么?”鲶鱼胡阴沉沉地望着我:“我让你们打个够!”
说完一挥手,几个士兵冲过来,不由分说把我从床上拽起,幸亏我嫌床脏没脱衣服,要不然就狼狈了!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貌沙怒了:“七爷是章爷的人,你们这么干就不怕引起战争?”
“引起战争?实话告诉你吧!等信爷征服那两个反贼,第一个要对付的目标就是章金斗!老子会怕得罪他?你特么开玩笑的吧!”鲶鱼胡嗤之以鼻。
我心头猛震,怪不得审查一直没通过!根源竟然在这里!
原来吴子信早就把章金斗作为消灭目标!我作为他头马,自然要被他反复修理了!
当然,也不排除是鲶鱼胡针对我,在大庭广众下反怼他,这家伙肯定是想把我打服,树立他在监狱的绝对权威!
也许刘浩龙本意是想拉拢我,但没想到鲶鱼胡会来这么一出!
电光石火间,我脑海里转过无数念头。
就在那些战士把我拖拽而去起时,我昂然对那家伙道:“你给我听清楚了!刘浩龙专门和我沟通过,你们信爷也很欣赏我!他准备发展我做他手下!要是你故意给我下绊子,以后我会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吴子信!”
鲶鱼胡脸上浮现惊愕表情,但只是一瞬间,他又阴沉沉笑道:“别拿信爷吓唬我!老子不吃你这一套!今天我要给你上一课,坝坝镇监狱只有我才是爷,你求谁都没用!”
王德有突然嚷起来:“周队长,你这么干一定会后悔的!”
鲶鱼胡脸上肌肉颤抖,突然冷笑:“是么?本来看你乖觉,想放你一马,没想到你蹦得这么欢快!行!那我也把你加上吧!”
王德有面如死灰:“周队长,你这么干没意思了吧!我只是一个普通货车司机,你整我也没价值啊!”
“人死卵朝天!王德有你特么能不能血性一点点?你还好意思跟我们混?就你这点尿性,还是回家开车安稳些!”貌沙冷冷讥讽。
“好!老子无所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没想到王德有也硬刚起来!
“全部抓出去!不是要打么?今天让你们打个痛快!”鲶鱼胡狰狞吼道。
我们被手铐铐住,然后一路推搡着朝通道进发,沿着那错综复杂的洞道,两边铁门紧锁,里面时不时发出凄惨哀嚎,听得人心头难受。
我们被押进一个大洞厅,这地方大约有四百平米,四壁都用水泥砂浆浇筑过,看起来完整平滑。
洞厅周围摆放着很多陈旧的训练设备,大多生了铁锈,估计很长时间没人使用了。
在洞厅中间设立着一米多高擂台,雪亮灯光从天花板灯投落,照得中间一派通明,擂台地面铺设的灰色厚毯上,大大绣着一个鲜红的“武”字!
擂台的彩条防护栏积满灰尘,估计很长时间没人用了,更让人诡异的是,在擂台四周的墙壁角落,还安放了摄影头,红色指示灯不断闪烁,宛如鬼眼一般叵测。
我艹!难道要我们打擂台?
这也太荒谬了吧!这些摄影头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人窥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