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那个陈羽良还在这里吗?他是不是关在内监?”我突然又想到这个关键人物。
“应该是的吧!几个月前,我给一个叫陈羽良的人疗伤,他身上的伤可比你这个厉害多了!哎,我搞不懂政治,但他们这么折磨别人,实在太残忍了!”女医生感慨万千。
正在对话,突然房门打开,鲶鱼胡带着士兵进来,望着我和女医生,那家伙盯着女医生问:“这家伙收拾好没?”
女医生点点头:“这段时间不要给他吃植物油!”
鲶鱼胡命令士兵把我押出去,那女医生又在背后道:“记得后天带他过来!我要给他换药!”
“好!”鲶鱼胡不耐烦地回答。
我被推搡着塞进一个单间,这地方只有三米大小,而且是长条形,里面只有一张邋遢床铺,对面尽头只有蹲坑。
虽然房间逼仄,但层高却有六米,在靠近天花板的地方居然有面铁窗,外面的天光投进来,没想到这地方居然有自然光线!估计这里和外面的相通的。
我被推倒在地,缓缓爬起来靠墙而坐,心头活动却异常激烈!
没想到自己误打误撞,居然找到了韩裳!
虽然环境恶劣,而且她还得了失忆症,但起码也算有了线索,失忆算啥!
她没有死在豁口男手上已经善莫大焉了!
因为敷了药膏,而且打了几瓶消炎药水点滴,我的烫伤没那么痛了,但那仇恨杀意却异常凶猛,自从到寿池以来,我还没受过这种奇耻大辱!
鲶鱼胡也好,刘浩龙也好,这些家伙这么残酷对待我,绝对不能放过他们,一定要让他们付出高昂代价!不是要测试我吗?老子也要反复测试你们!
带着恨意,我爬到床上,不小心误触了胸前伤口,那火烧般剧痛瞬间又痛彻心扉,咬牙切齿,躺在床上闭目休息,刚才那些凌乱画面又飞快跳接到脑海里。
如果那女人真是韩裳,她会受啥刺激?
什么刺激会让她崩溃?
难道是因为那豁口杀手的出现?
又或者是久久见不到陈羽良让她抓狂?
一切皆有可能,而且我还不一定能找到答案。
带着伤痛后的深层疲倦,我很快入梦!
这次我居然梦到了珍妮和泰众,还有靠着木窗凝望远方的聂红,这个梦让我又是高兴又是难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们?
我在小房间关了整整三天,期间又被押送到医务室换药,让人沮丧的是,这次居然换了一个中年妇女医生,那医生态度恶劣,估计到了更年期!
三天后,我又被推回之前的牢房,王德有和貌沙无比激动,貌沙甚至哽咽了!
听说我的经历,王德有立刻福尔摩斯上身:“七爷!我怀疑这事有人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