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沙也觉得奇怪:“是啊哥七,我听他们说,一般狱医不会主动联系犯人的!”说到这里,那家伙也跟着恍然大悟:“哦!我懂了!那女狱医肯定是看上哥七了!”
看着这两个家伙笑得诡谲暧昧,我只好苦笑,韩裳的事情先不给他们说,免得走漏风声打草惊蛇。
经过难熬的一夜,第二天早上终于又放风了,我径直走向医务室,那地方位于放风天坑对面的洞道,平时也紧闭门扉,除非有人受伤生病需要诊疗才打开,否则一直都是关闭状态。
走向医务室时,发现那矮子正鬼鬼祟祟地盯着我,那家伙当然不动声色,但我感觉得到他的窥探,这狗东西就是鲶鱼胡的暗桩,我一定要加倍小心。
走到铁门边,伸手敲了门,窥视孔的铁板拉开,出现女医生的眼瞳,看见我过来,她眼瞳流露出惊喜不安。
打开门,刚要进去,突然一只手伸过来,回头一看,居然是矮子,那家伙面色淡漠:“唐小七,你的伤不是好了么?怎么又要看医生?”
心头鬼火汹涌,这狗东西居然管我闲事?
“老子泌尿系统发炎,能不能看医生?”我冷冷地望着这家伙,努力控制想揍他的冲动。
“周队长特别交代过,要我跟着你去!”矮子面露讥笑:“你也别多想!这是他安排的任务,你懂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
铁门徐徐打开,女医生看见矮子过来,眼瞳为之一缩,眼神越发惶恐不安,但她也无可奈何,只好把我们迎进诊疗室。
望着矮子饶有兴味地打量四周,我大脑活动异常激烈,要怎么才能把这小子撵走?
女医生也很尴尬,我注意到她的手一直在发抖,估计她很是害怕,这也难怪,估计这种事她是第一次经历吧。
突然我注意到,诊疗室的玻璃柜里放满了各种注射液和针管,脑袋里电光石火,突然想到他们给我打麻醉针这事!也许我可以用麻醉针将这狗东西放翻!
想到这里,我对医生使了个眼色,然后大声道:“医生,我想请你换药!”
女医生虽然不明白我暗示什么,但她还是戴上手套,准备帮我换下药膏,我赶紧又道:“之前换药不是要在里面弄吗?”
女医生满脸困惑,我背对着矮子,朝她指了指诊疗室里面的房间,那地方安有手术台,算是无菌房。
女医生瞬间明白过来,于是带我进内室,矮子也要跟着进来,女医生一把拦住他:“对不起,这地方不能有外人!”
矮子只好灰溜溜地站在门口,估计为了发泄不满,他居然掏一支烟出来点上,女医生立刻皱眉:“对不起,这里不准吸烟!”
矮子又懵逼了!他只好坐到诊疗室沙发上,拣几本旧杂志翻阅。
女医生拉上幕布,我凑着她耳朵道:“想办法给那矮子打一剂麻醉针!”
女医生眼瞳惊恐,紧张地摇头:“不行!这事我干不了!”
“好!那你给我把针剂拿过来!我给他注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