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怎么样,就要看你懂不懂事了!”鲶鱼胡阴沉沉地望着我,又瞟了一眼矮子:“你私下电话联系寿池,这事为啥不提前报告?”
矮子低头不语,鲶鱼胡望着我,目光叵测:“你联系寿池那边,除了谈判,恐怕还有其他目的吧?”
事到如今,我也没啥好说的了,看来矮子没把我越狱的事情说出来,我倒要看鲶鱼胡怎么处置我。
“你觉得呢?”我反问鲶鱼胡:“你是不是要给我加个罪名,这样才方便弄死我?”
“弄死你?嘿嘿,我才没那么傻,我只是想让信爷知道你是什么玩意!像你这种东西也配给信爷卖命?”鲶鱼胡仍然不动声色。
“那你到底想怎样?”我忍住怒火,死死地盯着鲶鱼胡的眼睛。
“你肯定还有同伙!只要把同伙交待出来,我就少让你吃苦头!”鲶鱼胡阴沉沉地道:“否则我还有各种手段对付你!”
我心头一阵咯噔,这小子掌握这个对我不利,现在矮子被抓,是红是白都由鲶鱼胡掌控,就算我啥也不说,他也肯定会捏造各种罪名对我诬陷!
“我没同伙!”我冷冷地望着鲶鱼胡:“随便你咋整,老子不会服输!你私吞我两万这事我非说不可!到时候让刘浩龙来判断!”
鲶鱼胡恶狠狠地望着我,他表情复杂,像一头狡诈的野狼,思考好半天,才缓缓点头:“行啊!你够硬!我就让你硬到底!”
说完,鲶鱼胡下令,让人把矮子放了,几个士兵把遍体鳞伤的矮子放下来,那家伙简直成了一摊烂泥。
放了矮子后,我以为他肯定要对我施加酷刑,没想到又把我关进禁闭室,我有点莫名其妙,不知道鲶鱼胡要搞啥名堂。
接下来我又被关了三天,但这三天却是最难挨的,因为他们根本没有送饭进来,每天只有几碗清水。
饿得我饥肠辘辘,嘴里直冒口水,胃里空空如也,仿佛从前胸贴到后背。
肯定是鲶鱼胡的诡计,他看我不屈服,干脆就用食物摧毁我的意志!
这招太特么狠毒了,我饿得奄奄一息,蜷缩在床上靠着墙壁,眼睛一阵阵发黑,耳朵不断鸣叫,意识凝了又散,身体虚弱得厉害,感觉自己要完蛋了。
第三天下午,窥视孔打开了,心头一阵激动,还以为他们送饭进来了,这时候不要说是带着泥沙的包谷饭,就算里面有蛆虫,我也会吃得干干净净!
每天都眼巴巴地望着窥视孔,巴不得他们送饭进来,但这些狗娘养的还是送几碗清水。
强烈的饥饿差点让我崩溃,我居然有了求饶的念头,但那残存的自尊仍然在苦苦支撑!
绝不能投降!绝不能对着鲶鱼胡这种人屈服!
第三天下午,外面响起杂沓脚步声,哐!牢门打开,矮子居然被推进来,那家伙虽然遍体鳞伤,但身上有纱布和绷带包扎。
矮子被推倒在地,还没爬起来,窥视孔里竟然塞进一把砍刀!
当!砍刀掉落在矮子面前,矮子抬头,眼瞳里尽是无奈绝望。
这几个意思?鲶鱼胡让矮子进来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