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是……是这样的……”谭梦玲一边说着,一边将身体挨到王梦婷身边。
王梦婷瞟了她一眼,却将身体挪了开去:“不要挨着我,不晓得多少男人用过的,离我远一点!”
“别这样嘛,我又不是男人,还能把你咋地?”谭梦玲知道王梦婷的性格,倒也不生气,赔着笑脸解释着。
又说,“婷婷,我听说你在打擂台,对不对?”
“你听谁说的?”
“还用听谁来说么?鄂东城里满大街都是你打擂台的海报呀,我长着眼睛,看得见哦。”
“说嘛,有什么事情?你不会是为我打擂台的事情来的吧?难道你要打擂台?”
“我?”谭梦玲指着自己的鼻子苦笑着,“你看我像是打擂的人么?不过,我今天来,的确是为打擂台来的。”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吞吞吐吐的,吊人胃口!”王梦婷快人快语,在谭梦玲面前直来直去。
“是这样的,婷婷,你打擂的目的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钱么?现在有一个来钱的好方法,不知你要听不?”谭梦玲一边小心翼翼地说着,一边观察着王梦婷的脸色,唯恐她不高兴。
“不是跟你说了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没有时间听你哆嗦。”
“婷婷,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话直说吧!”
谭梦玲知道自己在王梦婷面前不用藏藏掖掖,她的一切都被王梦婷掌控着。打小时候起,她就跟在王梦婷的屁股后面,听她的使唤,然后从她那里获取一个棒棒糖,一顿饭,后来渐渐演变成金钱上的关系,从一块钱两块钱,直到现在,谭梦玲前前后后从王梦婷这里获取的金钱不下二十余万了。
正所谓:吃了人家的嘴软,拿了人家的手短。谭梦玲对王梦婷亦言听计从,亦步亦趋,不敢有丝毫怠慢,再不好听的话也得受着。
“是这样的……嗯……我有一个朋友……也可以说是亲戚吧,报名参加了这次擂台赛,他希望能赢你!”
“哼!赢我?那就在擂台上用拳脚说话呗,你跑到我这里来干吗?”
“婷婷,我听说你现在厉害得不得了,在学校踢足球厉害,回到鄂东城,打擂台也厉害。我都跟你混了这么多年,几乎天天跟你在一起,我也没见你练撒子,你咋就这么厉害了呢?”
“呵呵,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哩!”
“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你知道程咬金么?”王梦婷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却反问了一句。
“程咬金?你说的是半路上杀出一个程咬金的那个程咬金么?虽然我没看过《说唐》,但是我也知道程咬金是一个厉害人物,做过三年混世魔王的。你提他干吗?与咱们今天的事情有关系么?”
“当然有关系呀……”
“撒子关系?”
“程咬金的武艺跟谁学的?什么时候学的?”
谭梦玲想了一下,笑说:“我记得他的武艺是在梦里学到的,本来有三十六路宣花斧法,结果他醒来只记得三路,人称程咬金的三板斧,对呀?”
“对呀。”王梦婷点点头,“你刚刚不是问我的武艺从哪里学来的吗?我也是从梦里学来的呀。”
“讲真,婷婷,你现在达到什么级别了?”
“级别?什么意思?”
“现在各行各业不都在讲级别么?比如英语有四六级,钢琴的十级,就是伤残,也有好几级的,你的武艺达到什么级别了?”
“我又没去参加什么武艺之类的考核,哪里有什么级别?何况我对那个级别也不感兴趣。”
转而又说,“你还是说说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吧?”
“我听说这次擂台赛输赢都有奖金的,而且很多人都在赌……”
“赌?赌撒子?”
“当然是赌你的输赢撒。”
“哦,那不是正常的么,有人喜欢打牌赌钱,有人喜欢踢球赌钱,还有的人喜欢买彩票赌钱……”
“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