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克的手下可没有运输排的战士那么温柔,瑞克和罗萨的四肢分别都有一个人来扒,两人毫无抵抗之力地就被拖了下来,在扎克示意的目光下,被快速抬进了城内。
“不好意思啊,强国兄弟,是我们监管不力。”扎克的语气充满歉意,本来对于这些从基地返回的居民,他们一直都是抱着友善,甚至有些过于讨好的方式去对待,可能正是因为这样,才造成了现在这种局面吧。
如果是往常的话,像这样的流氓,光是看到卫兵估计就已经腿软了,但他们居然敢跟华夏战士讨价还价!不知道在战场上,这一个个都是杀神吗?
可能这也跟华夏的朋友过于友善有关,有这样包容的胸襟,才让他们敢这样闹事。
“没事儿,扎克。”魏强国毫不在意,笑着拍了拍车,“他们甚至连我们的车漆都没能刮花,再说了,咱们时间也没晚点。”
“今天就不多说了,我们该走了,等我们下次过来再聊。”
“嗯,好,一路顺风。”
在扎克等人的目光中,所有人快速登上车辆。在关车门的时候,吉克似乎感受到了来自城卫队的视线,还不少……他们似乎在羡慕。
“可能,我现在选择的路就是正确的吧。”吉克在心里默念着,新的思绪伴随着车队的行动,行驶去向往的地方。
……
白鹰国,AK州,一处名为安蒂尔的小镇。
小镇常年被冰雪覆盖,银装素裹,玉树冰霜是这朴素乡下小镇最常见的景色。
不同地区的不同风俗习惯往往由环境造就,毕竟天寒地冻的,所以,当地的啤酒行业也算是蓬勃,至少这处人口接近7000的小镇就拥有数十家酒馆。
照这么看,安蒂尔在物广人稀的AK州,也算是一个大的镇子了。
在这偏僻小镇其中一家比较偏僻,名为红靴子的酒馆里,最偏僻的那个角落,坐着一个身穿黑色毛绒服的墨镜男,他在端着大杯子慢慢喝着小镇的特色啤酒,散发着香草和黑巧克力的浓厚气味。
就这样一个人坐在角落,默默喝着酒,现在的时间接近黄昏,酒馆里的人不多,所以他就显得有些特别。
但正在擦拭酒杯的老板并没有理会,毕竟在白鹰国,不要多管闲事,可是酒馆老板生存的必备技巧,哪怕酒馆里正坐着一个通缉犯,或者两拨人直接在酒馆里枪战,都不要去管,最好当没看到或直接逃跑。
至于损失,自认倒霉吧,小命总还在。
像这样,酒馆里显得格外冷清,所以,隔壁桌两人的交谈就显得尤为大声。
一个金头发的钩鼻男,醉醺醺地跟对面一个皮肤像漂白过似的胖子说道,“我敢打赌,卡斯科小镇绝对有秘密!”
“嘿,嘿,兄弟,冷静点儿。”白胖子赶紧示意他的同伴声音小点,“那里面肯定有秘密,不然那帮人不会封锁这么久……我可不相信他们这么好心,会给里面的居民免费送物资。”
“呵,真是见鬼。”钩鼻男不满地又灌了一口啤酒,“我姨妈他们一家就住在卡斯科小镇,但自从上个月突然封锁后,有关他们的任何消息,我都没得到过!”
刚吼完,又愤愤地干了一瓶啤酒,“你听听他们给的解释是什么?瓦斯爆炸!哦,我的天呐,还有比这更滑稽可笑的借口吗?!”
“卡斯科小镇的天然气采集经营了这么多年,我就没见过出事!”
“好了,兄弟,冷静点,你有点醉了。”白胖子继续安抚着他,“虽然我也很难相信卡斯科小镇会发生瓦斯爆炸,但那天晚上的声响绝对不会出错,我们都听到了。”
“呵,那爆炸声音,我还以为发生战争了呢。”钩鼻男大声嚷嚷。
谁知,白胖子脸上露出一副惋惜的表情,“真是可惜,我买的那些末日求生套装,本来都已经被我从杂物间翻出来了,结果又要放回去了。”
“哈哈,兄弟,那最好期望不要有用上的那一天。”
两人接着继续干杯,继续碰。
“但是话说回来,我绝对不会相信瓦斯爆炸这个理由。”钩鼻男叹了口气,语气沉缓了不少,“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至少该把我们亲人的遗体运出来,可是你看那帮‘铜’在干什么?他们除了拉一条长长的封锁线,让所有人不准靠近外,就什么也没干!”
“兄弟,冷静,你又激动了。”白胖子小心地左右看了一眼,似乎只看到了酒馆老板,没有注意到最角落的墨镜男,“我听说最近因为这件事,调查局那边都来了不少人,周围几个小镇可能都有他们的眼线,说话最好小心一点。”
“没有人可以限制我的言论自由!就算真有一帮子探员在我面前,我也会说,他们就是一群蛀虫,一群垃圾!”
“平时小事都解决不了,一旦有大事发生,逃跑的速度没人能比得上!”
“现在这帮子垃圾还在卡斯科小镇干什么?是替我们收拾亲人的遗体,还是在盗窃他们的遗物?”
钩鼻男的声音越来越大,终于引起了墨镜男的注意。
他站起身来,端着自己的酒杯坐到钩鼻男的身边。
白胖子这时才注意到角落里居然还有一个人,赶快紧张地道歉,“不好意思,我兄弟喝醉了。”
“没必要道歉,朋友,我不是调查局的人。”墨镜男笑着,对着钩鼻男自来熟地碰了下杯,“而且我跟你一样,觉得调查局那帮人就是废物,什么事都处理不了,还得让其他人帮他们收拾烂摊子。”
“说的好!”似乎因为有人能理解自己的想法,钩鼻男抓起酒杯又碰了一下。
“但是,亲爱的朋友,你在发泄脾气的时候,不应该把其他的人也骂进来,特别是把这些无辜,真正干活的人,跟着调查局一起骂。”
这句话引起了白胖子的警惕,“不好意思,朋友,请问你是谁?”
“我?”墨镜男先是故作疑惑的表情,然后笑笑,“一个普通的客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