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

神与仙，都听到了一声虚无缥缈的兽吼。

天尊眉宇间多了分凝重，先是空止，后是下界其他兽类。

到底下界发生了什么在他掌控之外的事。

莫非！是它们要卷土重来了？！

它们当然指的是玄武和白虎，以及凤凰。

玄武和白虎已经灭绝，又怎么可能再次出现？而那声音明显也不是凤凰的啼鸣声。

手中一块明镜出现，里面浮现了下界某处的场景，但却是一片空白，什么人也看不见，只有无尽的绵延山域。

屏障之下，感受到查探的半泽轻声一笑，想要看清楚这里的情况，仅凭一块破镜子可是不够的……

……

两人醒来后，皆一言不发，想是在消化无数的信息，他们相互看了一眼后，又看了眼半泽，最后将目光齐齐落在了姜离身上。

“你们……”

在经过短暂的小眼瞪大眼之后，姜离不确定地发了声。

当然她绝不承认自己是那个小眼…

慕容赫的眼神疏离寒冷打断她，“女人。”

这语气一瞬间让人想起霸道金句：呵！女人，你成功的……

“啊？”

“你是女子。”

另一道声音从少年口中传来，清澈而颇具耐性。

司白仿佛一瞬间撤去了少年的青涩，虽然样貌还是个少年郎，但到底是不一样了，如幽静深潭，让人看不见底。

隐藏了这么久，在这一瞬间暴露，姜离哑然。

她微张的嘴唇最后阖上，突如其来的陌生将早已想好的措辞给咽了回去，如果是以前，司白肯定会说“姜离，你怎么能骗我。”，是激动的、冲动的，也是平易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