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熠听出她维护肖樱,这就显得宋曼不是,谁的孩子不是捧在手心里的宝贝,这次宋曼并没有说错。
“宋曼,我平日里就是这么教你礼貌的?你个二十三岁的小姑娘,怎么能在别人家里吵架?”
徐承熠着重提起年纪,小孩子不懂事,到底谁比谁小。
肖妈听着,肖樱比她大几岁,这么说来,以大欺小,是在责怪肖樱不对,她脸色顿时难看几分。
金鸣觉得肖樱性子的确欠教训,徐承熠说的没错,他没理由反驳。
一餐饭吃饭,肖妈收拾房间,徐承熠本不打算在这里住下,想找理由离开。
宋曼拉着他说:“承熠哥,今晚我就要在这儿住,你们谁都压不住肖樱,我倒要看看她整什么幺蛾子。”
徐承熠小声的询问:“你确定住的习惯?”
“只是一晚没关系的。”宋曼让他放心。
房子是三房一厅结构,本来挤一挤是够住的,但是宋曼和肖樱不对付,又不能强行睡一起,只能委屈两个大男人睡沙发打地铺。
徐承熠占了客人的甜头,得睡沙发,金鸣在他下面打地铺。
他们手统一放在后脑勺枕着,金鸣忍不住感叹:“我们好久没这样睡了,像是回到了部队,睡硬板床。”
徐承熠应了声,这是木质沙发,是和部队的硬板床有的拼。
屋子隔音不好,宋曼房间很快传来动静,徐承熠光着脚推开门进去:“曼曼,怎么了?”
“承熠哥,好痒。”宋曼可怜兮兮的说着。
金鸣熟练的打开灯,看到宋曼手臂和腿布满蚊子包,还在往外流血。
他看到这情况蒙了,金鸣跑出客厅拿起车钥匙:“承熠,送医院。”
徐承熠面对这个环境,反应就比较淡定,他从口袋掏出止血药膏,往蚊子包上抹。
这是父亲防止她外伤特地研发的药膏,都说这里条件不好,她住不习惯,非得住。
药膏发挥功效,血止住了,只是床单上沾了血,房间通风不太好,透着似有似无的血腥味。
金鸣在房间里点了一排蚊香,房间死角都没放过,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花露水,看上面没有过期。
“宋曼,在身体涂点这个。”
宋曼接过瓶子,她倒是不反感这个味道,他们常年在各种环境拉练,花露水已经成为日常必备。
“你把门带上,我给她抹。”
金鸣不放心看了眼,最后把门关上。
徐承熠倒了些花露水到掌心,涂抹她脚踝,手腕,往被子上撒了点,散散味,就差不多了。
他拉开柜子,把花露水放回去,看到部队发给他们的本子。
这本子得有十多年了,他拿起,摸着皮壳的质感,本子里掉出张纸条。
大她九岁,充满罪恶感的喜欢,可我没有未来,无法给出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