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她看到的时候,人就直挺挺躺在走廊里,她鬼知道是什么人。
“丰氏集团总裁,靠着妻子发家,她妻子是整个集团幕后操纵者,丰勤只算个打工的。”
她好像从父亲嘴里听说过这个丰氏集团:“很棘手吗?”
“不是你们招惹的,就不棘手。”
丰太太早年流产导致终身不孕,她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丰总身上,如果这人的死和他们有关,他就得费心思把丰氏集团弄破产,摘除这个危险。
“人不是我们杀的,我们全程就在门口看着,监控是证据。”宋曼保证。
“嗯,但也难保丰太太不会误杀,这段时间你们就好好上学回家,别跑外面,等这件事过了再说。”
宋曼用力点头:“我保证以后两点一线。”
徐承熠盯着她:“你的保证多少可信度?”
“承熠哥,我真把你话听进去了,但是吧,就是遇到了,也不能见死不救。”
“你可以报警,不用亲自到现场。”徐承熠觉得他之前说的话,她都没听进去。
“井瑟不肯报警,而且这种感情纠纷,又没什么证据,警察又不会受理。”
“你在狡辩?”徐承熠质问。
“不,我只是在和你讲道理。”她说的本来就是实话。
徐承熠被她气笑了:“道理是你这么用的?”
瞎管什么闲事,不知道外面多危险,越是快到宫决放出来的时间,他心越不安。
宋曼摇晃他手臂:“承熠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下次,我一定听你的话。”
“你太多下次,不知道信哪一次,回家写检讨。”
“我这可是做好事,要不是我,井瑟也不会知道前女友离开的真相,那个丰总,真太不是人了。”
徐承熠推开车门:“还嘴硬,跪着写检讨。”
她从车里下来,碰到徐飞白,徐飞白见状只想开溜,徐承熠开口:“跑什么,今天文章念了?”
徐承熠坐在沙发上,等着他,徐飞白拿出书,站在他面前:“now(闹) that I have been home(航) for a while and have had time(探) to reflect(雷费特)……”
他听着眉头紧皱,双腿交叠,有点过不去的意思。
“徐飞白,这就是你念的东西。”
“哥,我可是很用心的,你再继续听下去。”徐飞白见亲哥不舒服,他念的才起劲,主打他不好过,全世界别想好过。
“不过关。”徐承熠冷声说道。
“哥,这才是第一天,你得对我宽容些。”徐飞白拿着书,放大音量继续念。
徐承熠现在只想,要么捂他的嘴,要么堵自己耳朵,既然是惩罚,还得耐着性子听完。
此时此刻也不知道这惩罚是折磨谁,宋曼坐在旁边吃水果,都有些听不下去了。
她拿起枕头砸徐飞白:“你声音小点,我都听不到电视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