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陪我一起吃,承熠哥,我知道你很难过,但你得吃饭睡觉,才能好起来。”
徐承熠摁着她身体,两人呼吸重了些,他翻身,眼神被欲望填满,看到她唇瓣上伤口,停下动作。
“曼曼,我现在很危险,不要靠近我。”
宋曼抱住他:“可我觉得你现在需要我陪着。”
徐承熠动作逐渐粗鲁,低吟着,她听到他发泄的声音,紧紧抱住他,安抚他。
伴随着床的‘咯吱’声,床板突然倒塌,两人都是乱的。
徐承熠抱住她起来,看着塌陷的床,愣了两秒,抱着她去洗手间收拾干净。
宋曼跟在他身后看到倒塌的床,害羞的捂脸,这要是被人看到……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徐承熠心里想着,自己造的孽,得自己想办法解决:“我去换张床。”
“哦。”宋曼乖乖坐在小椅子上。
“吃点饭。”徐承熠打开门,把床搬出去。
这招待的床就是铁架和木板结合,之前徐承熠怕床太硬,她睡得不舒服,多垫了几床被子。
招待所的装修有点历史,像加高的四合院,围着院子绕了半圈。
他搬着木板出去,在院子里吃饭的人全部看着,钱朗立马放下饭碗上楼。
“徐队,这种事你喊我一声,木板坏了吗,我给您换一个。”
徐承熠刚要给他,想到什么:“小姑娘脸皮薄,还是我送进去。”
“也行,没什么事,我下楼吃饭去了。”
“去吧。”徐承熠换了块结实的木板,回房间铺床。
徐承熠转身见她一口没动:“饭菜不合你口味?”
“我等你一起吃,承熠哥,你跟我吃一点嘛。”
“好。”他铺好床,坐在她身边,刨了几口。
宋曼小口细嚼慢咽,边看着他吃饭,只要肯吃东西,会好起来的。
隔天他们还在睡觉,敲门声响起,催促着他们起床。
徐承熠打开门:“什么事?”
钱朗着急的说:“徐队,那人死了。”
徐承熠立马冲进犯人关押的地方,这个犯人比较特殊跨区域犯罪,所以秦国立要把他带回去审讯,他被单独关在一间房里,有专门的人守着。
徐承熠跑进房间,看到他胸口被刺了一刀,失血过多脸色惨白,徐承熠检查他身体情况,不相信人就在眼皮底下死了。
秦国立拦住他:“承熠,我们的人检查过了,死了。”
徐承熠站起来:“他是唯一的突破口,却在你的人看管下死了,你难道不该给个解释?”
事关熊队的死因,熊经哲一手带出来的人,纷纷站出来抱不平:“对,秦队长,你该给我们个解释。”
“徐承熠,我好歹是你的前队长,你这样像话吗?”
干嘛啊,带着这么多人来闹事啊,逼自己要个说法?!这种事能逼出真相吗,亏他以前还是名警察。
徐承熠中气十足低吼:“我只知道,现在我最好的兄弟死了,我要个说法过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