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影摇曳,凉风吹过窗棂。
宋悦儿已经在屋里等着了。
可等了半天,也不见金贤钰进来。
这人平时吃了饭就做点家务活,天黑后就回屋看书了啊。明明刚才还在院子里瞎晃悠,这会又干什么去了? 天都黑一会了,还不进来。
片刻后,金贤钰进来了。
一眼便看见宋悦儿眼神幽幽地盯着他。
他不解,问道:怎么了?
“干什么去了?”她眯着眼问。
金贤钰:娘说有只老母鸡不见了,我们就去找了。
“哦,那找到没有?”
金贤钰:找到了。
“洗漱了没?”她问。
他点头。
“上床去,脱衣服。”她表情淡淡地。
金贤钰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银针和草药,了然。
他走到床边,褪去短衫,露出精壮白皙的胸膛。
宋悦儿眼神不争气地移动过去。
脑袋空白了一瞬间。
丫的,之前没留意看,这回才发觉这家伙皮肤真是白皙滑润的像个女人一样。
见他只脱了衣服,就说:“裤子也脱了,留亵裤就行了。”
金贤钰一愣,抿着唇,有些尴尬。
“啧!快点,像个娘们一样磨蹭什么,早完事早睡。”宋悦儿皱眉说着,起身把桌子拖到床前。
这“早完事早睡”让金贤钰脑子“嗡”的一声,他的脸又烧起来了。血液好似也顷刻间被调动起来,让他有些难受。
宋悦儿拿出一根新的蜡烛点上,插在另外的烛台里,放在桌子上。
她回身时,金贤钰已经脱了裤子。
现在是两盏灯了,跟前一片清明,就连男人红透的脖子,她都看清了。
宋悦儿低头抿笑。
这会有什么好害羞,再说,医生看病人可没那么多心思。
她端起桌上的药递给金贤钰,“喝了。”
金贤钰郁结了,方才没脱衣服的时候怎么不让他先喝药,现在脱光了,就叫人起来喝。
他不起,脸转向一侧。
切!还跟她摆脸色了。
“快点喝了,不然我喂你了。”她口气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