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五莫名一笑:“意外...”
苏子夜闻言一怔,瞳孔微缩皱眉道:“看来,你是知道些什么。”
小五微微一愣,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的说道:“跟我没关系的事,我不想多谈。”
苏子夜复杂的看着小五,沉默了半晌说道:“既然如此,说说烛龙吧,你们两个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又在什么地方?”
“唉!”
“他的事我知道的不多,两年前他找到了我,我家里的事,还有我手里的账本他都知道。”小五坐在床边不停的搓着双手,长叹一声说道:“他告诉我,想要报仇,就跟着他。”
“继续。”
“没了。”
苏子夜一怔,无语的问道:“两年时间,你在人家那就是透明的,而你对他就一无所知?”
小五坐在床上,浓重地喘息了一声,才出言说道:“他从来没提过他的来历,除了那五个人的事,也不允许我问其他的。”
“这么谨慎?”苏子夜心里很烦闷地问道:“失踪的那些老头是你们干的吧,为了那账本?”
小五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
“他现在人呢?”苏子夜继续问道。
“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欣岚家的染布坊。”小五思考一下说道:“不过,在我离开后,他应该就转移了,如今在哪,我也不知道。”
“你在长安放出的那些,应该不是账本里的吧。”
“不是,这一切都是烛龙安排的,而我只负责找人。”小五抬头看了一眼苏子夜,又低着头说道:“我甚至怀疑,账本也跟他有关。”
“账本的来历,你不知道?”苏子夜问。
“我只知道有这个账本,但是怎么来的,我父亲一直没有告诉我,他也不让我插手。”小五摇摇头,皱眉说道:“不过...烛龙有一次醉酒,我隐约听到了一句话。”
“什么?”
“好像是,主什么,爷什么的...具体的,就不知道了。”
“除了这些,还有可疑的地方吗?”苏子夜问。
“我哥会怎么样?”小五沉默了一下反问道。
苏子夜一愣,随后说道:“这些事情,总要有人站出来,不是你,就是他,这也是烛龙最初的想法吧,在他眼里,你也是一个弃子,只不过,他没想到是,大理寺的那个鬼,居然是你大哥。”
“有件事我不知道算不算可疑,烛龙每年都会消失一两次,具体去了哪,没人知道,一个走,一个人回。”小五沉默半晌咬牙回道。
这次苏子夜足足沉默了半刻钟,问道:“四嫂告诉我,说你从来没有害过无辜的人,这话,我能信吗?”
柳欣岚美眸紧张的看着小五,而小五始终低着头没有回话。
“南城的吴老头,是谁杀的?”苏子夜挺直接的问道。
“刘季。”
“人呢?”
小五停顿半天,随后皱着眉说道:“被烛龙杀了。”
“那个车夫呢?人在哪?是死是活?”苏子夜盯着小五,喝问道。
“死了。”小五低着头,眼角泛红,眼里全是迷茫与挣扎:“也是刘季干的。”
“... ...呵呵!”苏子夜讥讽笑道:“死人好啊,因为他永远不会起来反驳。”
随后,苏子夜皱眉沉默了半晌,转头看向了薛礼:“老哥,我想和小五单独聊聊。”
薛礼拧着眉毛看了一眼小五,后者点了点头。
屋里除了苏子夜和小五,所有人都出去了,足足过了半个时辰,苏子夜才笑着走了出来,后面的小五则一脸平静。
“老哥,今晚多有打扰,改日一定赔罪。”
薛礼冷哼一声,懒得搭理苏子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