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再看。”
晏皙环顾四周,“你怎么来的?”
“林泽送我来的。”
“他人呢?”
萧郁:“回去工作了。”
“那我们回去吧。”晏皙挽住萧郁的胳膊。
他起身走了两步,晏皙抬头看他,他这不是好好的吗?
与平时正常走路无二样。
路上,萧郁问她下午在做什么。
“调酒师出的新酒品,和穆念顾温辞在三楼试了味道。”
说到这,晏皙突然想起顾温辞前任和穆念前任都拿做梦当说辞,笑着和萧郁说道了起来。
话毕又问他:“是不是都喜欢拿做梦说事儿啊?”
萧郁不说话了,他想到以前自己梦到晏皙那事儿,沉默了好一会。
旁人梦到什么他不知道,但他还真梦到晏皙过。
不止一次。
“可能是说辞。”萧郁这话只说了一半。
晏皙赞同:“我也觉得是说辞。”
“但是,我确实梦到过你,这不能说是假的。”
晏皙纳闷了,他俩现在好好的,这都能梦到她?
“梦到我什么?”她问。
萧郁没回应,有些难以启齿。
见他不说话,晏皙就知道准没好事儿。
下了车,萧郁还是保持着原本的姿态,一丝都没有像是受了伤的样子,除了行动有些慢。
回衣帽间换了身灰色的家居服,晏皙掀开他的裤角,脚踝肿了一块,看起来有点骇人。
她诧异的看了萧郁一眼,“中间那块是怎么凹下去的?”
踝骨那有一块紫色的凹伤,感觉像是什么东西硌的。
萧郁的目光挪到她的高跟鞋上,死死盯着。
晏皙“啊?”了声,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来,感觉被诬陷了。
“怎么可能。”
萧郁收回目光,缓缓道:“你鞋子脱下比对比对。”
晏皙真把高跟鞋给换了下来,鞋跟还真跟萧郁踝骨那块形状一模一样……
她不禁质疑自己当时用了多大的力,她记得自己根本没用力啊,就是比轻轻碰一下稍稍力气大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他这么就挫伤了呢?
晏皙丢下鞋子,坐在萧郁身旁,双手撑在两侧,歪着脑袋发出疑惑:“我有用那么大劲儿吗?”
萧郁看了眼她,什么都没说,但好像什么都说了……
“那医生有没有问你怎么磕伤的?”
萧郁:“有啊。”
“那你怎么说的?”
萧郁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嗓音平静道:“我说我太太穿高跟鞋踹的。”
晏皙:“……?”
晏皙被他一句话说蒙了,萧郁兴致不错,接着又开口:“他说这属于家暴范畴。”
“这怎么能叫踹呢?你怎么在外面胡编乱造!”她都没在外面诽谤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