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哭边骂骂咧咧的拧上了药膏的盖子。
这日子一天都没法过了。
晏皙越想越觉得骇人,这要是以后天天这样,还下不下床了?
她颤了颤,突然就有了烦恼。
萧郁出差的这些天,晏皙一直住在天玺府,走路没什么异样之后这才和穆念顾温辞出去吃饭。
“晏皙,你最近怎么这么蔫儿吧唧?”顾温辞瞧着她,有些不解。
穆念用胳膊捅了捅晏皙,一脸坏笑道:“怎么蔫了?夫妻生活不和谐?”
“嗯?”顾温辞微惊,夫妻生活不和谐?
作为她俩的好朋友,顾温辞立即道:“我知道一个老中医治男科有一套,或许可以让萧郁去看看。”
晏皙和穆念齐齐看向他,异口同声问了句:“你怎么知道?”
“温辞呐,你是不是偷偷去看过啊?”穆念凑近了些。
顾温辞出声反驳:“不是我,是我一朋友上次去看的,我看他这效果还不错,就想着给你们推推。”
“我一朋友……”这话术格外耳熟啊。
顾温辞急了:“顾章泽,一玩咖,玩萎了。”
逼他说了人名,这才相信他说的话。
“可惜咯,她老公是男科治不了的。”
顾温辞一顿,上下打量了一遍晏皙,好像明白了什么,金丝眼镜下的眼睛染着一丝笑意用手掩住唇角,“那这还真没办法。”
“我现在对他怕的紧,幸好去出差了。”她说一半,又有些泄气:“不过也快回来了。”
这次出差去了半个月,听说还是赶了进程想早点回来见她的。
说到底,其实这么久没见也挺想萧郁的,但一想到要做那种事情,突然就觉得爱可以再克制一下的。
给穆念和顾温辞笑的,“晏皙,其实你应该庆幸的,要是相反的话……更不和谐。”
穆念想起那天在医院医生说的话,缓缓道:“但她都伤成那样了,她能不怕吗?”
晏皙拿起筷子,“吃饭吧,别提了。”
萧郁是周四夜里回来的,拎着行李箱直奔天玺府,他知道家里的密码,反手将门给推上了。
他将黑色西装外套脱下搭在一旁的沙发上,衬衫袖子晚上挽了两道露出结实的小臂,揉了揉发胀的眉心,推开门进了卧室。
他站在门边儿看着里面的场景愣怔。
晏皙见到萧郁大惊失色,立即将腿并拢坐在了垫子上。
萧郁回过神轻笑了声,进了卧室手在身后轻轻推了把门,“咔哒”一声,门合上了。
“宝宝,你在做什么?”萧郁走了几步蹲在晏皙面前,将摆在地上的镜子拎了起来,“镜子放地上是照什么的呢?”
晏皙不说话,默默拉上了退到膝盖处的小裤裤,萧郁修长的指节勾住了裤裤边缘,眸里闪过一丝玩味。
“萧郁,松手。”
萧郁指腹在他肌肤上轻轻的摩挲着,目光灼灼:“宝宝,我不在家是不是有点饥渴了?”
晏皙实在忍不了了,“饥渴你大爷的饥渴,你看我这表情像是在享受吗?”
这么一说,他似乎还真没从晏皙脸上看到享受的表情,甚至有点痛苦。
“那你在做什么?”不是他思想龌龊,但他一开门就看见他的小妻子双腿撑开坐在地上对着镜子,很难不想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