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

“这倒没有立字据，只是嘴巴上的约定。”

“没有字据的话，无法在法庭上出庭啊，那么我们还得一家一家的去找，让他们为我们出庭作证。”

“可是他们现在是主控方啊，怎么可能为我们作证？”

“不管怎么说，他们总还是有良心的吧，他们不能信口雌黄。”

“那就试试看吧，试试人性到底怎样？”

谈到人性，我们两个同时闭了嘴，对于这个话题，我们谁都不敢保证，会有怎么样的一个结局。

程星和可儿已经回到了我家，她们两个站在我家门口像个主人一样迎接我们，我从车尾箱里掏出一大堆上海的特产，对可儿说：“姐姐担心你在这边吃不习惯，给你带了一车的上海特产，你的把她们都吃光了。”

她们两个根本无心看礼品，把我直接拉进客厅，看来，两个人在客厅里已经研究半天了。

程星说：“你看看这个，这是牛三对别人说的话，这是对我说的，完全是两码事啊。”

我粗略地看了一下，的确，这样地称述帮不了我们任何一个忙。

我给二妞打了一个电话，二妞和阳阳很快地就到了我家。

我问二妞，牛三地老婆，也就是那个哑巴，你常常去他妈家松原材料，你能跟她沟通么？

程星惊讶地看着我问，叔啊，我们不会要找一个哑巴做证吧。

我说：“你想想看，村里的哪一个人他们都会事前商量好，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只有牛三的媳妇是个哑巴，他妈应该想不到。”

程星如梦初醒，恍然大悟的叫道：“有道理啊叔，这个，我都没有想到，他们应该是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