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侯国如火如荼的诉求抗争,彻底开始拉开了序幕。
至于何时会被点燃,那还要看这些已经有了男女平等思想觉醒的学子,何时能将这个至理传遍全境。
秦王云光也一直在派人暗中跟进这方面的事。
毕竟这件事,对于某些人群来说,可谓是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还要防止那群人狗急跳墙,做出一些下三滥的手段。
与此同时,中原地界的一伙人,再次登门拜访了一处城池中的药堂。
“哟,刘掌柜,吴掌柜,你们又来了?”
药堂中的学徒,看到登门拜访的几位,没有丝毫意外。
口中的话语,看来已经和这些掌柜们打交道了好多天。
这些掌柜被店里的学徒亲切问候,为首之人,在袖口中摩挲一番,掏出些许银钱。
“小哥今日又是你在忙啊,可真是辛苦,这些薄礼,请你吃茶。”
“刘掌柜,这可使不得,师傅就在店后煮药呢,你去了就能看见。”
店里的这位学徒和这位刘掌柜互相推辞,最后还是‘碍不过’刘掌柜的热情,将小钱攥在了手里。
顺道朝身后半掩的房门努努嘴。
这些进门的掌柜,也立刻心领神会,笑着拱手对着店里的学徒行礼。
互相寒暄过罢,进门的这几人,朝着药堂内的后屋走了上去。
撩开门帘,一股子浓郁的中药味在后堂弥漫。
而且还算空旷的校园后,架设的竹竿搭满了晾晒的白布。
眼神快速扫视一圈,还能看见院落一脚的盆中,放着被血布浸染的木桶。
另一旁透过依稀的高昂丝绸围栏,还能看见手拿针线,徒手在一位病人伤口上缝合的中年精瘦药师。
手中血红让药师身旁的一些学徒,压抑着脸上的猪肝色,显然被这样的场面吓的不清。
泛着血迹的伤口渐渐被缝合,那倒骇人的划口也不再血流不止。
药师嘱咐着学徒如何善后处理,轻轻呼了一口气,在挑开的丝绸帘子中,走向了水盆旁。
“华药师真不愧是有“圣手”之称的大才啊。”
华尃对这些夸赞自己的人没有太多意外。
伸手进一旁的清水盆中,清洗着刚才缝合伤口沾染的血迹。
“少来拍马屁,今天又是啥毛病?”
“华药师你这话说的,没病还不能来看你了?”
华尃被这些自称行商之人的话逗笑,很是无奈的微微摇摇头。
药房可不是谁都愿意进来,谁都希望自己健健康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