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商令叶帆没有接话,也只是举起桌上的茶杯,遮住了嘴角的笑容。
对于儿子,可以说是自己的骄傲。
虎父无犬子,这句话可是完全映照在了叶煦身上。
这次西行前去安息帝国一年多,来信说虽然没法将香料价格压低。
可待会来的香料种子,可是交易完了那些西边帝国境内所有已知的种类。
届时带到秦侯国,在好好本土培育一段时日。
以后秦侯国又有了一件可以贩卖贸易,完全由他们说的产品了。
而且那些西边帝国的行商,也不能再靠着香料的巨大利润,在秦侯国赚取巨大利润了。
“云麒,过些时日叶煦归来,那些种子你可要好好找科研院的人照看培育起来,要是出了差池,可别怪秦律无情。”
这位年满二十六的年轻男人,面若冠玉,气质温文尔雅。
哪怕他不说话,只是坐在一旁,也会让人生出这是谁家的贵公子,丝毫同秦侯国官吏联系不起来。
别看人是个温文雅致的男子,但做起事来雷厉风行,而且面面俱到。
再加上还和秦王云光有一层族人关系,官路畅通,现在已经是主管秦侯国国内建设工部的一把手。
“王,此事不会有任何差池,若有闪失,提头来见。”
秦王云光哈哈轻笑两声,轻声宽慰着语气很是严肃的家中亲族。
按照辈分来说,这应该是他的堂弟,也是本家为数不多比较出色的人。
“别说那么吓人,面面俱到做事思虑再三,减小差错就行,你要是提头来见,那秦侯国岂不是不但要损失财物还要损失人才吗。”
秦王云光书房内正襟危坐的工部侍郎云麒,也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
这位堂哥的夸赞显然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自从跟随家族来到此地,了解了过这位堂兄的过往,很难有人不会对他钦佩。
身为同一血脉的自家人,更加以这样的堂兄自豪。
“还有,天山水道的事,别太急,那工程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知道吗?”
秦王云光说的事情,是前些年开始在秦侯国动工的水道之事。
西域自古就是干旱之地,从天山而下的直流大都靠近北边,西边分流很是稀少。
缺水严重的地区,在秦侯国西北,西南是个很严肃的问题。
为此经过科研院的商讨,给秦侯国行政府衙递交了天山水道的计划书。
打算靠人力,在秦侯国西北,西南,将天山水道改出一道分流。
以前这种计划可是天方夜谭,可现在火药的应用,让劈山开石,变得简单了不少。
工部侍郎云麒抬头应允,回答着云光的话语。
“王,臣谨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