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一通的雅拉*萨费心情舒畅了不少,变得更加开朗不少。
打猎结束,俩人载着六只母的,两只公的,还有八只小崽子,满载而过。
这可就苦了马儿,哼哧哼哧拉半天都移动不了。
还是云光和雅拉*萨费在一旁推车,才开始慢慢前进。
走在路上,云光突然想起个感兴趣的问题。
“那个你难道没想着嫁人不怕把你爹愁死?”
“怎么不嫁人?当然要嫁了,不过我可不嫁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连我打不过还想娶我,门都没有!”
云光有些好奇的回头,上下打量一番。
雅拉*萨费这个姑娘的力气,恐怕没几个男人能降的住吧!
云光打量的眼神,顿时被雅拉*萨费误解赶忙开口解释。
“你别多想啊!我可没说你,虽然打不过你,但我绝对不会嫁你!你也不是我的菜!”
“啊?为啥啊!”
“切...你小心思多的很,就是个小滑头!!打不过你,心思玩不过你,跟了你被你卖了恐怕我还都帮你数钱呢!江湖再见,咱俩无缘!”
“尿性!我心底可是有人呢!你也不是我的菜!”
“呀呵?没想到你这个浓眉大眼看起来清秀老实的家伙很不老实啊!给我说说,是谁家的姑娘!”
“保密!!”
“切...无聊!!”
俩人一路闲聊,很快回到了车师。
跟人倾诉一番的雅拉*萨费也神情齐爽,痛痛快快的和云光告别。
云光目送着蹦蹦跳跳远去的声音,心底喃喃低语。
“真是个从军作战的好苗子啊!可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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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炎陈留城。
三伏天气下,严伟这个敦实的少年,跟在母亲身后卖力的挥舞着锄头。
幼年丧夫,只有他们母子二人相依为命。
大半年前,陈留己吾遭了旱灾,他和母亲跟着难民去城里讨生活。
遇到了当时救他们与水火的徐夫人。
饥荒让他娘的身体变得虚弱不堪,好在徐夫人心善,不但收留的他们,还让娘恢复了过来。
严伟不明白什么大道理,只知道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他也身无分文也无所长之物,就打算把这条命卖给人家。
不过云光哥不但没有把他当做奴仆,反而认作了兄弟,可惜好景不长,被那些昏庸的人赶走了。
这块地,还是云光哥和徐夫人临走前在县衙登记到了他们母子二人名下。
这才有了一个吃饭的地方。
站在太阳下,严伟看着从远处骑马走来的几人,脸上丝毫不掩饰厌恶。
这些人他认识,就是赶走云光哥和徐夫人人中的一部分。
“呸,穿上层皮,真踏马当自己是个人了啊!奶奶个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