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卫们压制着在地上扭动,甚至已经开始有自残现象的王贤。
调查收集这家伙情报很久,可没想到原本平平无奇的一天,还能出现这么个情况。
这会儿被压住,不得动弹的王贤,只能哼哼唧唧的不断扭动身体。
发不出声的原因,还是密卫害怕这家伙自残,咬到舌头,死在牢狱之中,已经在嘴里塞了大块的布匹。
至于做出这番动作的王贤,完全是多日未吸食五石散才造成的局面,简单来说就是毒瘾发作!
密卫们哪里见过这个情况,这会儿是丈二摸不着头脑,很是懵逼。
只不过随着密卫控制,王贤就这么扛过了第一波毒瘾发作带来的折磨感。
这会儿精疲力尽的躺在冰冷的石板地上,睡了过去。
“这个要不要上报主公啊!”
“写什么理由?”
“羊癫疯??”
“发冷打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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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贤今日抽风的情况,难倒了一众密卫。
为了防止这家伙醒来在自残抽风,一众密卫将这家伙困成了粽子。
这会儿都坐在桌前,拿着纸笔研究该怎么给自家主公说明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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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州,玉门关内!
下雪的出现,让游牧鞑靼暂时在关外没了踪迹。
可一众生活在三地的居民,都已经拖家带口的朝着关内出发。
本来身为佃户的他们,离开世代居住的地方,去往别的地方生活,要是没有路引,只能成为随波逐流的流民。
可是现在他们生活的那片土地,就连地主老爷们都已经连夜逃走。
他们也为了保住性命,开始了东出,走向玉门关。
玉门关外三地的人员流动起来,当然也发现了哈密年久失修官道上的一众没人收敛的尸体。
这也让他们将哈密县长,被鞑靼掳掠的消息带了进去。
“仲颖啊,你可不能放弃你大兄啊!你们可是亲密无间的手足兄弟啊!”
西域戊己校尉王卓被泪眼婆娑的一位美妇拉住胳膊,哀求之声那叫人忍不住鼻子发酸。
神色忧愁的王卓也赶忙拍着这位大娘的手背。
温柔的安慰着担忧自己亲生儿子安危的大娘。
“大娘,您放心,我已经让兵卒开始沿路查找了,肯定会找到劫走大兄的鞑靼踪迹!我也让我在车师的线报开始找了,有消息立刻给您通知!”
王家大宅院里,被人安排坐在主位上的王卓,和自己大娘看起来那叫一个母子和睦!
在场的一众亲族在对上这位子侄的眼神时,带起讨好的笑容。
朝廷的信虽然没到,可消息灵通的豪族世家,已经知晓了那天长安皇宫里发生的消息。
现在凉州这个局面,过不了多久就是这个族中子侄全盘接手。
这会儿门外停放的马车,都是前来问好的官员。
凉州羌胡乱局的确因他们兴起,这要是被事后追查,他们一个个都逃不了干系。
为了能免于日后问责,当然要伺候好,今后凉州上位的这个权贵新秀!
“仲颖啊!你说你给你大兄传信让他回关内,可路上被人劫持,是不是有人私通鞑靼啊!”
“二叔说的是极,仲颖也有此意,这些鞑靼每次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我已经让胞弟开始自查了!”
“那就好,那就好,军中出了细作,可千万不能放过,免得祸害无群啊!”
“大伯说的是极,仲颖铭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