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最根本的原因,还是物资短缺十分严重。
右贤王达勃涵溶也在很早之前就收到了鹰隼带了消息。
原本打算当时短暂交谈之后,二十天就能对牧场的问题有个定论。
可没想打人家甩回来一句,开春后再议。
“右贤王,貅丕部族和槐落部族又打起来了!”
“又是因为什么?”
右贤王还在穹庐中享受着火堆带起的温暖。
帐帘被拉开,一道人影单膝跪伏在地,说的话,让右贤王这会儿听音律的心情顿时消散一空。
没好气的随口询问一句,疲惫的揉着眉心。
“右贤王,是因为貅丕部落的人觉得槐落部落的人多领走了他们的一份盐。”
“哎....”
右贤王听见又是鸡毛蒜皮起的争端,没忍住叹了口气。
原本南下打草的地方不知道被何时出现的车师兵堵死,南下劫掠已经成了奢望。
他们也可以千里迢迢顺着戈维去往并州打草。
可现在中部鞑靼那边也来了信。
说是并州有个猛人,天天在草原上追的他们嗷嗷乱窜。
想着借着兄弟部族打草的地方,来补充一下自己联合部族里日益匮乏的日常所需。
现在看来也没有太大希望。
长生天庇佑,这东炎出猛龙他能理解。
可一个小小的车师,怎么能出现那样的人呢?
两者虽然已经决定好了商谈事宜,可对于南边堵在碍口范围车师内的情报收集可没有拉下。
随着越来越多以前小部族收集上来的消息。
右贤王才明白有多少能征善战的部族儿郎,消失在了南下碍口的那片土地。
最少一万弓马娴熟,身强力壮的草原男儿啊!
更不用说还有一些已经彻底消失被劫走的部族。
奶奶的,右贤王达勃涵溶有点想不通,到底谁才是游牧啊!
这段时间根据自己派出去的斥候,也已经知晓了一下换了碍口防务的车师概况。
这些车师人,绝对不会离开碍口平坦原海百里之远。
不管诱惑如何之大,只要超过了这个距离,就会立刻调转马头折返。
根本不会想着外出追击的事情。
碍口前的百里范围地势平坦,他们哪怕想要做个局,请君入瓮都没法实现。
那些家伙一个个不知道什么眼神,距离好远,都能看清楚人数多少。
这让他们打算诱敌深入的战术彻底胎死腹中。
对方不上钩,完全拿人家没办法。
现在恢复的草场,能放牧的地方就包含了,车师北面五十里内的一些地区。
现在因为骚扰,他们也只能看着牧场哀叹惋惜。
右贤王达勃涵溶自己也不是没想过倾巢出动一波。
可惜他让人试探的一千人,直接被三百步远的弓弩逼退了回来。
对方不让他们在乌鲁木齐放牧,自己也不会让你们过得这么舒坦。
小股骑兵也在上面游曳。
可惜自从乌鲁木齐有了他们的骑兵,那些家伙也大部分时间就是互相对峙。
现在那块肥硕的牧场,现在是双方都只能干看着。
奶奶的!那玩意就是个恶心的刺猬。
梗在两地,纯属就是恶心他的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