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兹将领燕文,大声呼喊,让身旁的兵士也将自己命令传递下去。
“靠拢,都靠拢,别分散!”
一时间奈何不了这些六条腿兵卒的龟兹将领燕文,只能举着盾牌,架着长矛,摆起了乌龟阵。
远程弓弩携带不多的他们,摆这个阵也是最不利的局面。
除非自己家的支援能快速压上,从外部对这些弓骑兵施以压力。
要不然今天自己的这支兵卒可真的就交代在这里了!
“雀击!”
牙将雅拉·萨费调整好阵型,嘹亮的嗓音回荡在这处石滩河口。
安静整队完成的弓骑兵跟着自家开始绕着这个乌龟阵抛射起了箭矢。
这些家伙可比那些羌胡好打多了,完全就是个会动,会喊的靶子。
牙将雅拉·萨费率领底下兵士,游离在五十步外,根本不给对方靠近上来机会。
这个乌龟阵虽然她没什么办法,目前而言现在自己好想除了不断骚扰,意图找到一处防御薄弱的地方。
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重甲骑还在后面呢!
但这些家伙总会有被弓弩射崩溃的时候,只要有一处陷落,之后失败就会变得很快!
龟兹将领燕文急的汗水都顺着脸颊滴在了盔甲之上。
这么拖下去,最后兵败的必定是他和手下的步卒。
视线之内不断有兵卒哀嚎着瘫软在地,可惜现在除了看着,也只能尝试性的派出小股步卒想要咬住对方。
可惜结果很明显,对方始终游离在五十步外,待到自己手底下兵卒分队冲上去,早就拉开了距离。
并且对方最前方的那位女将调转马头,顺势还会吞掉那支离开军阵的小队。
自己现在成了盘中餐,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垂死的挣扎而已。
牙将雅拉·萨费很是开心,就怕对面真的当乌龟。
现在再派出一些想要咬住自己弓骑尾巴的步卒,就能进一步压缩他们的防御圈了。
只不过对方已经好半天没有在派出小队伍出阵的动静了。
“驻马!!抛射!!”
牙将雅拉·萨费当即大喊一声,让奔跑的马儿停缓了脚步。
站在一个对自己骑兵相比较而言安全的距离,开始对那个乌龟阵开始抛射箭矢。
弓骑短弓虽然比不上步卒长弓,可也有一百五十步的距离。
对付那些没有多少弓弩,只能射出零散箭矢的龟兹兵卒,完全就是吊打。
连绵不断的箭雨,可是让防御的龟兹兵卒苦不堪言。
身旁同伴惨叫一声,喷洒出一股鲜血,随后一个接一个的倒下,这其中的心理压力可不是常人能顶住的画面。
这支军卒到现在士气没有崩溃,也算是一支铁血的队伍了。
可惜今天被牙将雅拉 ·萨费不只是在装备上,还有从战术上进行了碾压。
龟兹将领燕文,叹息的望着那片飞舞在天空上,犹如麦子一般的箭雨。
可惜阳光下泛着寒光的箭头,却是带走一条条鲜活生命的催命符。
一杆白色的旗帜,缓缓从军阵中升了起来。
随即那片箭雨也停了下来。
牙将雅拉·萨费举手握拳,大声的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