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今天来协防守城,还是想见识见识。
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个,没有经历过这个呢!
“奶奶的,对方攻城准备的好齐全啊!”
“就是,壕桥车都他娘的带了!还有啥没带的啊!”
本来五十步宽的护城河,就是第一道收割攻城兵卒的关卡。
但现在那些带着滚轮,能被推动的壕桥,让他们很是不爽。
不爽归不爽,可还没到忧愁的地步。
这些人到时候开始攻城,推着壕桥车到城下,不留下数百具尸体,那就对不起城墙上已经上弦的床弩了。
垛口出密密麻麻已经准备好,犹如标枪般的床弩弩矢,保证能让这些攻城的敌人,好好喝一壶。
日头慢慢爬升,蒙蒙亮的天,现在已经是晴空万里。
放眼望去,一片湛蓝辽阔无边。
云光站在城墙床弩的射程外,用着千里镜,张望着城墙上的动静。
这要是没有让冶工坊科研所发明改良新的攻城器械,自己带三万人恐怕都没法攻破这个城墙坚固的要塞王都。
差距太过悬殊的攻城战中,哪怕攻城一方人数完全碾压,恐怕也会铩羽而归。
哪怕兵卒勇不可当,在这种完全不对称的战争中也显得无足轻重。
在这种战斗中,勇气就显得有些独木难支!
好在秦境的兵卒现在经过了改制,可不会让这些奋勇拼杀的军卒,靠着勇气和信念冲入战场了。
主战兵卒,医疗营,工程营,后勤营,文工队...
秦境的兵卒经过细细的划分,已经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战斗体系。
当然这其中出力最大的还是云光母亲,徐端静。
要没要她的建议,恐怕这支军队就不会存在了。
“将军,吕公车,投石机,床弩,壕桥...都已经准备完毕,随时可以攻城!”
“我知道了!”
小将官抱拳躬身再次退了下去,身上的甲胄因为跑动,叮当响了一路。
刚才给云光禀报的话语中,唯独少了撞击城墙的器具。
密卫递给云光的情报中,龟兹城的城门不是常见的左右两开的大门,而是从上到下的闸门。
铁质闸门重达千斤,而且还是嵌入城墙的结构。
这个龟兹城更加丧心病狂,这种城门足足有三道!
十步长度的城门,对城门的防御几乎做到了无死角防御。
正面突破,哪怕城墙上的人不骚扰,也要不休不眠撞个七八天。
如此难缠的城门,云光当然不考虑,在这个上面和他们较劲。
他可不要自己训练多日,为秦征战的兵卒死的这么随意。
他们不是战报上的一抹冷冰冰的数字。
他们也是会笑会闹,会哭会喊,活生生的人。
“吹号吧!”
云光下令给身旁的传令官。
一声悠扬的号声,响彻整个营地。
营地中的人听到这声号声,一个个都加快脚步。
这是他们将军要发动进攻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