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人讲究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云都护你说呢?”
云光一脸无所谓,搅动着餐盘里的食物,很是轻松的开口。
“这么说要我交出动手处决了你草原人的人咯?还是交给你?”
右贤王达勃涵溶心中一喜,略微有些朦胧的意识,说出了兴奋的话语。
“云都护大不可如此,我只要在旁观看就行!”
云光嗤笑一声,很是随意的丢下手中的筷子,丝毫不在意被溅起的汤汁布满了桌子。
“右贤王可真是有容人之量啊!不过这件事恐怕不能如愿了!”
右贤王达勃涵溶双目园睁,语气也不由的拔高了不少。
“云都护,你这么说是要包庇杀人的歹人咯?”
面对着对方有些愠怒的模样,云光没有丝毫慌乱。
“歹人?何来歹人?右贤王怕是找错了人吧!”
眼神此刻布满疑惑的右贤王达勃涵溶,直视着云光的双眸。
“什么叫找错人,我草原行商儿郎可是死在了你秦国境内,听说尸首都挂成人干了!”
云光也毫不客气的对视着右贤王达勃涵溶的双眸,丝毫没有被吓唬着移开目光。
“怎么?在我秦国境内犯了事,违了法,还不能被我秦国处置了?”
右贤王达勃涵溶大手一拍,将桌上的餐盘都震的叮当作响。
惹得宴客厅里的舞步和音律也小了起来。
“那是我草原儿郎,还轮不到你们来处置!”
云光前倾身体,将自己压迫的气势也一丝不差的对上了拍桌子的右贤王达勃涵溶。
“怎么轮不到?在我秦国境内讨饭吃,不按规矩做事,还以为颠覆我秦国安稳,怎么就不能处置了?难不成你们草原人高贵吗?”
酒意有些上头的右贤王达勃涵溶有点嘴飘,好在还是有不少清醒思维。
“那也不能二话不说,就被你砍了头,还那样玷污我草原儿郎的尸首!”
云光漫不经心的将酒坛的酒水填满他面前的酒碗,半举在眼前,抬着泛着微微血红的双眸,语气很是低沉。
“右贤王,在我秦国境内讨饭吃,那就按照秦国的规矩了,做错事,不管是我秦国子民,还是你草原儿郎,可都是要认罪伏法!”
一饮而尽酒碗中的酒水,云光轻轻的打了一个酒嗝。
“现在他们犯了罪,按照我秦国的律法,理当杀头,那次事情可不只是,有你的的草原儿郎身死!”
云光如此不礼貌的举动,也让右贤王达勃涵溶脸色变得通红。
血气家酒劲上涌,有些咬牙切齿的开口言语。
“云都护,你如此行事,就不怕我领着草原儿郎讨要个说法吗?”
云光对于右贤王达勃涵溶的恐吓,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
“讨要说法?好啊!刚好这几年闲的骨头有些痒,我也想看看是你草原的骑兵轻快,还是我秦国的骑兵锋锐呢!”
重新将自己案桌上的筷子并拢,夹着爆炒后的菜肴,云光吃下去压着刚才的酒气。
“右贤王要是咽不下这口气,那就找个机会在草原上碰一碰,现在你的部族应该恢复元气了吧!”
右贤王达勃涵溶望着气定神闲的云光,心中那叫一个来气。
很想现在大声吼出一句,碰一碰就碰一碰,谁怕谁!
可惜现在日益增多的财富,可还是让他没有吼出这么一句话。
天灾面前,草原无法活人,他们才驱马南下劫掠一二。
期望能让部族的人度过受了灾害的一年。
可现在因为贸易关系的存在,他们部族的儿郎也不需要做提着头的买卖。
漫步在草原上放羊牧马,就能换取到他们早些年都要花费大力气搞到的东西。
现在生活变了样,恐怕有不少人不愿意做着掉命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