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上两株香,叩首一番。
原本就想离去的云光,最后还是被请进了堂屋之内,和这些见面次数不太多的亲友唠唠家常。
堂屋之内的主位,云光再三推辞,还是被人按着坐在了正上方。
另一边的位置,不用多说,仪态端庄的邹菱,大大方方的也坐在夫婿云光身边。
秦侯国因为某些习俗文化原因,女性的地位不怎么高。
可这个时节,放眼整个天下,那也是权益最高的一部分。
这年头,可是父权体系,女人只是依附其中的贫苦人。
哪怕是皇家的女儿,也多数没有选择的权利,最后也会成为联姻牺牲的一部分。
阶层低下的民间,女人也都是货物。
穷苦人中“买妻”也是习以为常的事情。
众人闲谈之际,话题说着说着就拐到了孩子身上。
“守序啊,你这年岁也不小了,是不是也该同你妻子要个孩儿了。”
落落大方的邹菱,听见这话,眼神猛然一暗。
可还没等她失落太久,一只宽厚粗糙的大手,就轻覆在了她的手背。
“多谢叔伯记挂,这事我只有打算。”
“你这孩子,可别糊弄你在做的各位叔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事可千万不能马虎。”
云光心中很想爆粗口,怒斥一下在坐的各位叔伯。
最后还是硬挤出笑脸,应承符合着堂屋内的众人。
“晚辈自然不会马虎,一定记挂在心。”
云光敷衍完这群长辈,赶忙跳过了这个话题。
最后也不打算在同他们掰扯,直接开口言语,还有要事要忙。
牵着邹菱的柔荑,就行礼起身告辞。
应付完家中长辈,坐在马车内的云光还没松一口气,就赶忙将眉头低落的邹菱揽在怀中。
昨夜可是花了好长气力,安慰好了这个心尖可人儿的小心思,现在可不能再让她有任何低落。
伏在云光胸膛的邹菱,还来不及抽泣哭诉,就被云光堵了哀怨源头。
“可不许多想,咱们晚上每天多努努力,肯定会有咱们俩的孩子。”
“你这坏人,就想着变着法欺负我是吧?”
邹菱轻轻抬起玉臂,轻砸着云光的胸膛。
刚才的小幽怨,此刻消散的一干二净。
自己这位夫君身强力壮,自己在他怀中就如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
每次和他欢好,就被他折腾的欲仙欲死,第二天一整天都懒洋洋,不想动弹。
现在还说每晚要作怪与她,还要不要让她在第二日好好办公做事了。
民间不是有句俗语,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怎么到他这里,就完全换了个说法。
云光轻轻揽住发妻的脑袋,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
“不要着急,也许咱俩的孩子就是路上贪玩些许,等玩够了就自己来了,你可不许找什么民间偏房,这事急不得。”
“嗯~~”
邹菱被夫君云光这么一安慰,也总算不再胡思乱想。
刚才一刹那,她还真的有这个打算。
听着夫君云光强劲有力的心跳,还有他在自己耳边的告诫,整个人也平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