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在举行大规模清缴的东炎朝廷,只能退而求其次。
派遣还听令中央朝堂的军队,镇压声势最为浩大的汝南郡黄巾乱党。
经历过一次失败的黄巾起义军,没了此前的莽撞。
坚守攻打下来的城池,绝不冒进贪功,让朝廷派出平叛的下军校尉鲍鸿无功而返。
中原大地再次热闹非凡的一年,东炎朝廷的局势也越发火热。
当今皇帝刘宏年事已高,要早早为后事做打算,皇帝刘宏膝下子嗣众多,可心底里对于皇位的继承已经有了决断。
关于新帝上位的事,当今皇帝刘宏要想立自己儿子刘协为帝,首先要削弱一下如今跟脚稳固的外戚势力。
自己的皇后何家,现如今是威胁自己儿子刘协继位的最大因素。
为此皇帝刘宏下令,置西园八校尉。
上军校尉宦官蹇硕、中军校尉袁绍、下军校尉鲍鸿、典军校尉曹操、助军左校尉赵融、助军右校尉冯芳、左校尉夏牟、右校尉淳于琼。
此时就连身为东炎大将军的何进也要听蹇硕指挥。
上军校尉蹇硕成为全国军队的最高统帅。
皇帝刘宏这样的安排,让何家这股外戚势力当然心生不满。
再加上宫内传闻皇帝要立刘协为太子继承皇位,皇后何氏也还有个儿子刘辩。
为了自己儿子能继承皇位,这位何皇后可是私底下接触自己自己哥哥何进尤为频繁。
“大兄,你说句话啊,那个没良心的不顾及夫妻情分,偏偏要立那个死掉贱人的遗腹子为帝,这以后你外甥的命恐怕朝不保夕啊!咱们何家也免不了被那些世家排挤流放哦!”
东炎当今皇后何氏微微抽泣,很是悲伤。
立储之事在皇宫中还是捕风捉影之事,可身在皇宫,任何风吹草动也要应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要是静静等待事情尘埃落定,那可真的是有苦难言。
看似华贵无比的皇宫,可‘争’这个字从头到尾一直围绕着皇宫。
或许在权力的道路上,要么成为他人的踏脚石,要么就不顾一切往上爬。
显然如今是东炎顶尖外戚的何家,根本没打算放弃权力。
身材臃肿的何进,扶着络腮胡子,皱着眉头,今日自己贵为皇后妹妹的哭诉,是让他忧愁的因素之一。
再加上皇帝下令置八校尉官职,他这个大将军还要听令上军校尉蹇硕,如此种种迹象,分明就是削权。
“哼,一个行将木就,昏庸无道的家伙,还想一脚踢开我等,真是异想天开。”
皇后何氏听见自己胞兄何进的低声愤恨言语,止住哭泣,微微抽泣着开口询问。
“大兄,你这是有法子了吗?”
“妹妹不比担心,我定叫外甥登上龙椅!”
朝中关于皇位之事,惹得可谓是风起云涌,拉帮结派比往日更加热闹了不少。
这些人为了立储之事互相攻伐,排除异己之时,暗地里有些人谋划的事情却要更大几分。
典军校尉府,此时身为朝廷新贵的曹操,借着买官担任太尉官职父亲的关系,还有祖父同宦官们天然的亲近感,依然是朝廷重量十足的一员。
如今立储之事闹得沸沸扬扬,典军校尉曹操也不愿意趟这趟浑水,借口称病躲在洛阳府中。
平日里一副风寒入体打扮的曹操,此刻却坐在案桌前奋笔疾书。
随着一份书信快马加鞭离开校尉府,回信的曹操却没有半点欣喜神色,反而愈发忧心忡忡。
这封信花费数天时间,来到南阳郡的一处宅邸之内。
平平无奇的宅邸之内,此刻汇聚之人的身份却都不简单。
冀州刺史王芬,南阳许攸,沛国国相周旌以及一些身居东炎官职的人落座于此。
“子元,孟德来信如何?”
许攸微微叹息一声,将拆开的信件传递了出去,随后忧愁的低声言语。
“曹孟德信上说时机未到,让我等别轻举妄动。”
另一边还没得到信件的人,听见许攸这般话语,气的直接拍起了大腿。
“还时机未到!!如今皇帝昏聩无道,奢靡成性,致使百姓民不聊生,中原大地生灵涂炭,此时不废立新帝,更待何时!!”
“我看是曹孟德如今身为典军校尉,早就忘了当初同我等誓言,人家现在可是皇帝手下的心腹,何谈在同我等诛尽宦官,迎汉宗室合肥侯为帝。”
“不会,孟德忧国忧民,嫉恶如仇,要是真的忘却同我等誓言,也就不会有这份信件送到你我手中,要是真的甘做昏君麾下恶犬,今日上门的恐怕是抓捕乱党的兵卒了!”
许攸的话语,让在场的人微微一顿。
各自对视一番,都长长叹了一口气。
“哎...如今昏君当道,还不能逼迫他退位让贤,难不成等他老死?”
“时机未到,时机未到,如今自称天子的乱党,都两个巴掌数不过来了,我东炎数百年国祚,岂能让那些乱臣贼子污了名头。”
府邸内群情激奋,显然对于中原纷乱的局势尤为痛心疾首。
为此还聚集一起打算逼当今皇帝刘宏退位,可如今距离皇帝最近,还在拱卫洛阳的军队掌握一部分军队的同伴却告知时机未到。
这样的消息可是让他们每个人心中都无比的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