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有些不敢置信的将颓坐在地上的雪奚扶起,“你刚生完崽子!?”
雪奚郁结的点了点头,“是啊,我刚生完崽子才几天,便被狮晃给带到贝卡部落来了。”
云墨扶着雪奚在兽皮毯上坐下,一双如墨的眼睛带着好奇的光,不断上下打量着雪奚,“你刚生完崽子,你的身形怎么恢复的如此之好?”
雪奚欲哭无泪,现在是问这些问题的时候吗,难道不应该先帮自己解决眼前的困局才是正道吗?
女人啊,在变美这件事上,无论是异世或地球,古代或现代,都拥有着谜一般的执着。
她仰起头,无奈的望着云墨解释:“因为我的伴侣觉醒了兽魂,所以我恢复的会比其他雌性快很多。”
至于自己的伴侣是觉醒到了几星,雪奚并不想与这云墨说的太过明了。
毕竟大家才刚相识,又是不同阵营的兽人,就没必要交代这么清楚了。
云墨再次被惊讶到,继而眼中满是惋惜之色,看来这雪奚的伴侣也是极优秀的存在,可惜再优秀也不是狮晃族长的对手,要不然雪奚也不会被狮晃族长强掠到贝卡部落来。
“不好意思,让你想起难过的事情了。”她歉疚道。
雪奚:??
“你把兽皮胸衣扯了我看看。”
雪奚依言赶紧扯了自己的兽皮胸衣,望着胸前这两个鼓胀胀的皮球,雪奚欲哭无泪。
云墨上前用手摸了摸,抬起一双盈盈水目,对着雪奚担忧道:“怎么办啊雪奚,真的好硬。要不等下我与送食物过来的雄性说下,让他带个话给狮晃族长。”
雪奚焦急的问:“那送食物的雄性大概还要多久过来我们洞穴?”
云墨转首望了眼外面的日头,继而回首,紧蹙秀眉为难的回复:“大概要等到太阳快落山时,他才会过来。”
雪奚苦笑一声,望着云墨无奈恳求:“我想我要是等到那个时候,估计该疼死了。要不你帮我吸点掉吧。在我的部落,很多雌性都会彼此喝对方乳汁,说乳汁养颜。”
“真的?!”云墨一脸的不敢置信。
“当然是真的,还有的雌性乳汁太多,她们就挤出来抹脸,可养肤了。”雪奚眨巴着琥珀色的双眼继续蛊惑。
其实雪奚也没完全骗云墨,在地球的时候,她的表姐当时生了娃,就曾用母乳做了肥皂送给她,对她说是能养颜的。
云墨思忖了片刻,回复道:“也行,我先帮你吸点掉,剩下的,你自己挤掉可以吗?”
“行。”雪奚赶忙答应,只要能先帮她解决掉部分MM的压力,不那么痛了,她就自己动手,将奶水挤掉。
云墨跪在雪奚跟前,红着脸凑了上去,这才刚嘬了几口,就听洞穴口传来一雄性略带惊异的嗓音:“你们在……做什么?”
云墨迅速回转过头来,见着那如神明一般的雄性,正一脸讶异的站在洞穴口望着自己与雪奚。
云墨当下便懊悔不已,她就不应该答应帮雪奚的,她怎么能让丹羽长老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
她快速站起,低垂下头,走至丹羽跟前不远处,微微颤着声音回复:“丹、丹羽长老,是……是雪奚她涨奶,我见她实在痛苦,所以便帮她吸点掉。”
雪奚这会儿正一手护着自己的大MM,一手快速的寻找自己的兽皮胸衣。
她背转过身去,用自己最快的速度,重新将兽皮胸衣系好。
丹羽望向不远处惊慌失措的雪奚,心下生疼,现在,她与自己已生疏如此了吗?
丹羽淡淡的收回视线,望向站在眼前的这个雌性,她好像是叫云墨吧,似乎也是他们丹顶鹤一族的。
丹羽的声音带着一惯的温润,他淡淡的问她:“你叫云墨是吗?”
“是!”云墨听到丹羽尽然能直呼出自己的名字,心中欣喜。
她紧张的轻扣手指,心中希翼着,是否丹羽长老也对自己有那么一点点的好感,所以才会记住自己的名字。
可她哪里知道,丹羽他纯粹就是记性好,基本是过目不忘。
丹羽抬眼望向雪奚,此刻雪奚已收拾停当,并已从兽皮毯上站起。两人四目相对,却是无言。
丹羽收回视线,心下黯然。或许自己与雪奚,一开始便就不可能,是自己的强求,才害的她,落入今日的境地。
他对眼前的云墨轻声嘱咐:“以后雪奚你多照顾着些,她刚生产完,身体还虚。我会让狮晃每天多送些新鲜水果到你的洞穴。”
“至于食物,我会让鹭让送过来的。我会将鹭让留在你们洞穴外听你们的吩咐,你们这边还有什么需要,你可以直接吩咐鹭让去做,或者让鹭让转告给我。”
云墨仰起她巴掌小的脸,一双如墨的双眸中满是不解与哀怨。为什么一个刚过来的雌性,能获得丹羽长老你如此多的关照。
难道丹羽长老更喜欢如雪奚这般的容貌?即便自己与他兽形相同,他也更中意于雪奚这样的吗?
云墨痛苦的再次低垂下头,用她长长的青丝,遮挡住了她所有的情绪。
长发下的眼睛酸涩异常,在这贝卡部落,自己连向自己心慕的雄性,表达爱慕之情的权利都没有。她颤着声音低低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云墨过于外露的情绪,引起了丹羽的注意。他蹙眉疑惑的打量了下低垂着头的云墨,如墨的长发遮蔽了云墨的脸,让人看不真切她的表情。
可眼前这雌性望向自己的眼神,是否过分哀怨了些。
好似自己与她并没有什么交集,只是在她第一日被带回部落时,远远的瞧上了一眼。至于她的名字与兽形,还是身侧的鹭让与自己说的。
瞬时,一个不好的念头猛的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他惊慌的抬头望向雪奚,见到雪奚正一脸坦然的望着自己,他才慌乱的收回视线。
所以,那天晚上的那个雌性是她吗?!!
丹羽抬脚,缓缓向云墨靠近。
云墨望着长发遮蔽下,缓缓向她迈近的双腿,紧张的轻咽了下喉咙。
她不想躲,也不想藏,她想让他知道,她疯狂的想要让他知道,那夜是她与他在一起,是她帮他解了伴侣契约反噬的诅咒。她与他来说,才应该是那个特殊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