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云下,自己怎么把这个人给遗忘了。
“你把她送去哪里了。”唐乐困惑的问。
“监狱。”随着汤勺的一声扣响,厉瑾言吐出了两个冒着寒气的字。
唐乐这下不淡定了,厉瑾言发的什么疯,好端端的将人送监狱里做什么。
“你干嘛把人送监狱里啊,快把她带回来!”
“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送她进去?”厉瑾言冷着脸,不顾唐乐的着急,不疾不徐的反问。
唐乐抿了抿唇,将站起来的身体又摁回到了椅子上,顺坡下驴的问:“那我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见唐乐不在为落云下着急,厉瑾言才缓缓开口解释:“她昨晚勾引我,并且诋毁你。”
“所以进监狱是她所要付出的代价。”
冷酷无情的厉瑾言从来都是不好惹的,但凡惹了就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被厉瑾言温柔对待了这么久,唐乐都快要忘记曾经那个说一不二,言出必行,残忍无情的厉瑾言了。
落云下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大的让她都救不了。
勾引厉瑾言,唐乐只要想想就感觉脖子冷嗖嗖的。
当年她纵是在喜欢厉瑾言,也没胆子去勾引。
“愣着做什么,不去唐家了?”厉瑾言凉凉的视线刮向了唐乐的面颊,唐乐一个激灵,小跑的跟了上去。
唐家别墅。
“啊!唐言志,这一切是不是真的!”
“你今天不解释清楚,你那也别想去!”
冲破屋顶的尖叫和怒喝从别墅里面传了出来,唐乐揉了揉耳朵,感觉耳朵被震的生疼。
还没走进别墅,唐乐感觉身边有一道人影快速的走了过去。
紧走几步,唐乐跟上那道人影。
直到瞧见气喘吁吁的唐铭,唐乐才明白,刚刚的那道人影就唐铭。
“唐总,夫人,不好了!”
“别墅外面被围了一大片记者,说是来采访您二人。”
“若不是被保安拦着,恐怕都要冲进来了!”唐铭一边颤声描绘着,一边抹着额头上的冷汗。
“那些记者都问了些什么!”
“是不是说唐言志在外面包养小三,一养就是二十年!”沈柔此刻面目狰狞的瞪着唐言志,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讽刺的问。
唐铭吞了吞口水,扯了扯干涩的嗓子,欲哭无泪的说:“没有说这个。”
“说的是大少爷。”
“玉枫?”
“玉枫怎么了!”
“说大少爷是先生的私生子,不是您生的。”
“说您白白替小三养了二十年的儿子。”
“刺啦,轰隆!”
寂静的大厅内出现了一声巨响,沈柔气的将茶几直接掀翻在地。
纵是如此,她还是没有解气,于是想也没想的抄起了触手可及的花瓶,朝着唐言志就丢了过去。
原本一声不吭的唐言志见此情形,猛的站了起来。
无视来势汹汹的花瓶,唐言志额头青筋暴起,脸色可怖吓人,沉声暴喝:“你闹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