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烈教你玩赛车,不过是想让你死在悬崖峭壁内!”
“至于慕风,他更想让你成为一个不学无术,刁蛮无脑的女人。”
“只是,我们小看了你。”
“没把你毁掉,倒是让你变得越来越耀眼,越来越狂妄。”
“不过,也正是你这样的性子,各大豪门的千金都不愿意与你结交,更不愿意成为你的陪衬。”
“唐乐,在这个豪门圈,你说到底始终是个后来者。”
“可你这个后来者,非但不收敛,反而霸道狂妄,眼高于顶的去喜欢厉瑾言。”
“哈哈哈,唐乐啊唐乐,那本就不属于你的东西,为什么要去拿?”
“厉瑾言他是唐心的,你为什么要去夺,要去抢,要去争!”
“时至今日,你落得如今这个下场,我再此恭贺你一句,活该如此。”
小腿被巨大的力道击中,唐乐膝盖一弯,笔直的身体重重的跪了下去。
叶思砚满意的收回脚,俯视着地上的唐乐,嘴角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伸手夺过了服务员手里的皇冠伏特加,拧开瓶盖,叶思砚捏住唐乐的下巴,迫使着她的脸抬了起来。
唐乐的面色在几经变化后,陡然归于平静。
平静的看着叶思砚,平静到毫无波澜。那双黑瞳宛如死水,泛着幽冷的寒光。
不等叶思砚强灌,唐乐夺过酒瓶将整瓶皇冠伏特加往嘴里灌了进去。
酒入喉三分,胃在顷刻间变得火烧火燎。
只是她的酒并未落肚,而是对准叶思砚的脸,喷了出去。
盯着叶思砚被淋了带有她口水的酒,唐乐摔碎酒瓶,疯狂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笑声如亘古之水,苍凉中带着冰冷。
“叶思砚,我也给你一句忠告。”
“作为唐心的忠实舔狗,你很成功。”
“而你们这些所谓的豪门圈,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肮脏的,卑贱的舔狗罢了。”
“我唐乐下贱又如何?劳改犯又如何?还不是令你们羡慕嫉妒?”
“对了,你们不是让我走不出天域的大门吗?”
“我今日便是要走,你们有谁敢拦?”
“左右我孑然一身,明日的头条新闻于我而言影响不大。”
唐乐从挽着的发髻里拔下了一支木簪,而这木簪在灯光的映照下闪出了一丝红光。
而这丝红光无疑不在告诉众人,那簪子里有摄像头!
抹了把脸上的酒水,最先惊慌的是叶思砚。
他怎么也想到,唐乐既然还随身携带摄像头。
今日的宴会,不过是他们这些公子哥消遣娱乐的宴会。
口无遮拦是常有的事,且就算说了不该说的,在场的人又有谁会出去乱说?
他到底是大意了。
只是他还没来的及阻拦,乔思御便站了出来。
“小乐,得饶人处且饶人。”
“若是把这里所有人得罪光,你觉得你就算走出了天域,日后的日子会好过吗?”
“这里可都是各大豪门的优选继承人,随便一个人只要若微动一根手指,你就会捏死。”
“所以,小乐识趣些。”
“不过是陪喝酒,陪笑脸,陪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