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琛,你的照顾真是让我感到叹为观止,不敢苟同。”
“打着为我好的名义,却伤害着我最爱的人。”
“你说,你想要一个怎样的死法?”
“我厉瑾言成全你。”
厉瑾言居高临下的看着陆子琛,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冷笑,那笑好似地狱修罗,令人毛骨悚然。
陆子琛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一步,自己做的丑事被一一扒开,除了难堪之外,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
“厉瑾言,我做的没错。”
“你在法国为了唐乐生挖自己的肾,奄奄一息之际是我当机立断的给你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你为了唐乐颓废三年,也是我为了你撑起了厉氏。”
“如果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错的话,那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陆子琛定定的站在原地,眼里闪着讥诮的光,脸上写满了失望。
“你敢对天发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吗?”
厉瑾言嘲讽的笑了。
“你不敢对吗?”
“你所做的一切为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你能专心学医,不被家族所奴役皆是祖父和安然给你的。”
“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履行自己的诺言,给你自己赎罪罢了。”
“可是,陆子琛,我不是你。”
“我不会像你一样,可以利用女人往上爬,可以利用兄弟去得那可笑的荣华富贵。”
“你如果不是手上有祖父给你的股份,你也不会为厉氏尽心尽力。”
“何必在我面前给你自己的脸上贴金?不觉的可笑吗?”
“你,你竟然都知道!”陆子琛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陆子琛,念在多年情分,我不杀你。”
“但我也不会放过你。”
“安然去世多年,应该很寂寞,你去陪她吧。”
“永永远远的守着她,陪着她,这才是你该赎的罪。”
“厉夜!”
刚回厉家庄园的厉夜就被自家Boss点名,厉夜紧张的出了一身冷汗。
来到厉瑾言身旁,厉夜紧张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Boss,请吩咐。”
“将他带去厉氏陵园,让他去守着厉家大小姐的陵墓,直到死。”
“永远也别想出来。”
陆子琛没有反抗,更没有挣扎,临走时不过淡淡的扫了一眼床上闭目的唐乐。
卧室回归平静,厉瑾言马不停蹄的将床上的唐乐抱进了怀里。
健步如飞的来到了地下车库,将唐乐安置在后排的座位上,厉瑾言一踩油门,车子平缓且快速的来到了第一人民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