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正在施针替娘娘止血,只要止住了血就无性命之忧了。”太医跪下战战兢兢回话,谁不知道这陛下对宸妃娘娘的宠爱,若是真的有个什么万一,他们这些陪葬天团估计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血止住了,血止住了。”屏风内传来医女兴奋的声音,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
“陛下,娘娘的血止住了,就没有性命之忧了,接下来就是好好调养,温补气血。”为首的张太医跪着回禀。
屏风里面很快收拾好了,萧承逸上前看着沈谨苍白的脸色,止不住的心疼,吩咐医女留下来好生照顾,这才大步走出去,远离沈谨休息的屋子,才大声呵斥:“到底怎么回事?宸妃怎么好端端的就变成这样了?”
广宁宫的宫女、嬷嬷、太监以及那几个太医跪了一地。
“回,回禀陛下,娘娘是服用了极寒之物,这才出现流血不止的症状。”还是为首的张太医出声,后面跟着的几个太医统统低着头装死。
萧承逸闻言立刻就想到了之前他让专治妇人之症的吕太医私底下给沈谨配了温和的避子汤,难道是因为这个?
眼神立马看向低着头的吕太医,身边的齐越会意,赶紧把吕太医提留进偏殿的屋子,其他人继续跪在外面。
“是不是你的药出了问题?”萧承逸紧跟着进了屋里。
“陛下,冤枉啊,微臣保证那药绝对没有问题,微臣的药方极其温和,哪怕连续服用好几年都不会有事,根本不会出现今天这样凶猛下红的症状啊。”吕太医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磕头,他知道这事要是落在他的药上,他们整个家族就完了。
“行了,起来吧。”萧承逸也不信他真敢下药害沈谨,毕竟吕太医家里几代都在太医院任职,至今全家还住在御赐的府邸,就算他自己想不开了,也万万不敢害整个家族的。
忍不住深深叹了一口气,“齐越。”
“微臣在。”
“把整个广宁宫的人都拿下,给朕查,到底是谁要害宸妃。”
“是,微臣领命。”
办案查证这些事情齐越一个可以顶十个,不需要他操心,萧承逸再次带着几个太医回到沈谨的房里。
“人还没醒?”看着躺在床上仿佛没有生气的沈谨,他忍不住的心疼皱眉。
“回禀陛下,没有醒过。”守在一旁的医女回道。
“你们几个跟朕老实说,宸妃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萧承逸坐在床边,头疼极了,用手捏了捏额头。
跪在下方几的个太医你看我我看你,都互相推脱着,最后还是张太医站了出来,“回禀陛下,娘娘,娘娘这次伤了身子,恐怕,恐怕以后都无法生儿育女了。”张太医大着胆子说出来后,立马把头磕得低低的,生怕陛下会因此迁怒于他。
听到此话,萧承逸拳头攥紧,上面青筋毕现,好一会才松开看拳头,“下去吧。”
得了命令几人马不停蹄地退下,只有吕大夫在离开的时候,好像在犹豫着什么,不过还是跟其他人一起退下了。
“秦时,齐越那里问得怎么样了?”
“回禀陛下,已经问得差不多了,现在正在厅上,等着陛下定夺。”
……
来到厅上,广宁宫的人都齐刷刷站在两侧,只有小竹和叶芯两人跪在底下,“陛下,娘娘中午就是吃完银耳百合羹之后才发作的。”齐越回禀道。
“陛下,陛下,冤枉啊,奴婢从小跟着娘娘,怎么会会害娘娘呢。”小竹在下方哭着说道。
“银耳百合羹是你做的?”
“是奴婢做的,但是奴婢让叶芯送去的,当时奴婢闹肚子,就让叶芯帮我送了,奴婢没有说谎啊,奴婢要是说谎,天打雷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