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羽糯换好衣服,在教练的指导下,开始了人生第一滑。
滑雪这件事,说来也简单,抗摔就好(不是)。
姜羽糯冻得小脸通红,在教练的陪同下,终于会滑了。
“教练,这平时人就这么少吗?”
逐渐熟练的姜羽糯,开始和教练聊起了天。
“有时候多,有时候少,也说不准。”
教练紧跟姜羽糯,一大早就被老板打电话薅过来上课,本来心情很差,却没想到对方的薪酬这么大方,很难不接受啊。
“那你每天都需要在这吗?还是各个雪场跑着上课呀?”
“我当时和雪场签的,也有跑着上的,就看路程远近了。”
教练拿着摄影机录着视频,虽然顾客不是个难伺候的主,该干的工作还是要干的。
“我这属于比较随缘了,有学员就带,没有就休息一下。”
姜羽糯眼神中全是羡慕,“真好,这样的生活好自由啊!”
在滑到终点时,姜羽糯险些摔倒,旁边的陌生人扶了一把,姜羽糯赶忙道谢。
“夫人客气了。”
说完这句话,那人就慌慌张张地滑走了,只剩姜羽糯在原地愣神。
教练拿着录好的视频,不明所以,“看一下吗?不满意可以再来一条。”
姜羽糯挥了挥手,目光扫视着整个雪场,总觉得哪里怪异得不行,随后脱了滑板,直接去了更衣室。
手机上没有一条消息,却有人在雪场喊她夫人,陆禹珩到底来没来?
如果来了,又为什么不出现?
姜羽糯的心里开始纠结起来,她知道这样很作,但就是控制不住。
既希望陆禹珩出现解释一下合同,又希望这一切都只是她胡思乱想而已。
心里的情绪压抑了太久,突然哭了出来,姜羽糯拼命换气,身体开始发麻。
从姜羽糯进了雪场,陆禹珩就一直悄悄注视着,这会站在更衣室门口,听着里面的哭声,心里绞着疼。
终于,在哭声结束后,陆禹珩忍不住冲了进去,看到了瘫坐在椅子上的姜羽糯。
“陆禹珩,我手脚麻了。”
陆禹珩拿着对讲机让救护车待命,赶紧抱起小姑娘朝门口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