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份的G市,温度刚刚好,穿着裙子也不会太冷。
住在老宅,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心情也舒畅不少。
“小羽,过去看看宅子吧。”
“好呀。”
项家老二没有从商的经历,因此宅院要比老大家的要小,倒是书画藏品多了些。
确定修建前,项凡殊请来了专业的师傅把东西收了起来,婆婆也给排了编号和注释。
“这个室内博物馆修的怎么样?”项凡殊给小羽录了指纹和人脸识别,带着两个人进去参观,“三十多件,全在这呢,温度是师傅们调的,以后要是有喜欢的物件,拍回来还能继续放,这边还有不少空位。”
“小舅,这都是我姥爷留下来的吗?”
“是啊,那还能有假吗?”
屋顶主灯打在中间的水晶格子上,青玉色的鼎也透亮了不少,四周的隔间沿墙壁铺满,或悬挂字画,或摆放着些小物件。
“对了。”项凡殊从口袋里翻出一条项链递给小羽,“这个是上次拍的石头,设计师已经做好了,你戴戴合不合适。”
姜羽糯的注意力全部在字画上,没顾上项凡殊的话。
陆禹珩见状,赶忙接了过来,跟在小姑娘身后,戴了上去。
“小舅,下次找个盒子装一下。”陆禹珩戴好,转身看向了玩核桃的项凡殊,“正式。”
“你这臭小子…”项凡殊理亏。
倒不是没盒子,只不过项凡殊不爱穿西装,但凡身上有个兜,都用来装他的核桃了。
除了室内博物馆,老宅还修建了电影院,健身房,引了一股清泉修了个地下游泳池。
“房间这么多,感觉都住不过来。”
“有空回来就住,空着也有人打扫。”
逛完园子,用过午饭,项凡殊就回了项氏集团处理工作。
没有了备考的压力,姜羽糯的心情好了许多。
一周时间,除了必须要上的几节课,姜羽糯都处在逛园子,插花,品茶,练琴的状态中,潇洒自在。
“小姐,婆婆晕倒了…”
佣人从楼下跑着上来,气都没喘匀,“婆婆在祠堂晕倒了。”
姜羽糯赶忙放下手里的剪子,只是桌上残留的刺尚未清理,扎到了她的拇指肚,定了定神,“快,叫救护车,快去叫救护车…”
闻声,正在开会的陆禹珩,也从屋里大跨步走了出来,赶紧给项凡殊打了个电话。
最近的医院,便是项凡殊投资的骨科医院。
送去急救的路上,姜羽糯双手紧紧抓着婆婆的手,泪眼婆娑。
或许,这是她长大后,离妈妈最近的一次。
在送进急救室的那一刻,婆婆走了。
她没有家人,没有朋友,甚至没有一个确切的名字,困在这个院子里,一待就是一辈子。
……
接下来的时间,姜羽糯总是愣神,有时上着课,看着院子的花草都会发呆好久。
“陆禹珩,我们回去吧。”
终于,姜羽糯自己也忍不住了,敲了敲他的房门,走了进去。
“宝宝,尽力就可以了。”
陆禹珩将她托起,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双手紧紧环住她的腰身。
好不容易养胖一点,回了老家,又瘦了下去。
“陆禹珩,我好像什么都做不好…”
姜羽糯还没说完,陆禹珩便吻上了她的唇,把话封了回去。
“你是最好的,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最好的,不要胡思乱想,只是一个考试而已。”
陆禹珩说着,将她的头发向后捋了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