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你倒是说句话呀！”

温嘉动作迅速地给孔升使了个眼色。

“噢！”

没事人样的孔升敷衍地回了一个字，他见老太婆一直在盯着他瞅，想着就不能置身事外了，添了一句，“外婆让你喝，你就喝，哪里那么多的废话。”

果真没几秒，凌靳言就配合地喝了几勺。

见此，温嘉已经很心满意足了。

……

凌靳言被孔升叫去了书房，说是有事情要找他协商。

殷素素不愿和之前一样还在外面等待，和凌靳言交代了一声，便作势要回房间去。

不愿等待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其二原因是她感觉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加上双腿又乏力，她想要早点休息。

可谁知她还没走上几步，后面赶来的温嘉就叫住了她。

“素素，你慢点走。晚饭都吃完了，这有什么急的。”

温嘉死死地盯着殷素素绯红的脸颊，透过她的状态，她已经很清楚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

此刻的殷素素应该难受得厉害吧！

“老夫人，有什么事吗？”

殷素素有气无力地咽咽口水。

她才刚喝完汤，怎么突然就口渴得厉害。

她都搞不懂今晚的自己是怎么了。

“你怎么还叫我‘老夫人’呀！我不是说了嘛！你和靳言一样唤我‘外婆’就好。”

为防止发生变故，温嘉本着故意拖延时间的原则，拉着没有营养的家常，还不忘轻轻地拍了拍殷素素的肩胛，以示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