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缓解一下僵得不能再僵的气氛，孙安楠抽风似的语出惊人。

“老大，这样看来，你对你哥还怪好的嘞！”

他刚说完，成功地又得到了凌靳言的一记白眼。

“我，我，我实话实说还有错呀！”

孙安楠挺了挺脖子，倔强地辩解：“哎！老大，你别不承认了，兄弟我懂的。”

“碰上这样的事情，一言难尽呀！站在凌靳风的立场，我也能理解他的，毕竟这么多年来，一直被那病给折磨，好不容易盼来了一丝的曙光，是无论如何也得把握住的。只是代价太大了，极大的可能是一命换一命……”

“老大，你后面会怎么做？”

“他的病情能缓解，甚至是痊愈，这是我希望看到的局面，但如果违法犯罪，侵害了凌东的生命，我自是不能坐视不管。”

“那无解了！”

孙安楠激动地拍了拍大腿，“他们的科研必定是以伤害凌东为前提的，想也不用想了，上次我赶去你的庄园，就猜到了他们要干什么了，但这不是纯胡闹嘛，就算技术成熟得多，也不能谋取他人的性命……”

“凌靳风就东东一个独苗苗了，还这么霍霍！”

……

殷素素在门外安静地等着，她原以为很快凌靳言就会出来找她，所以才草草地结束了和鲁兰的对话，以防止他会发现端倪，万万没想到盼来的人竟然会是沈之颜。

真是冤家路窄了。

“殷秘书，你还在这里干坐着呢！”

“我还以为你回去了呢！”

沈之颜掩面轻笑，嘴上的话透着一股子刻薄嘲讽，而且，她每一句称呼的都是‘殷秘书’，摆明了提醒殷素素身份的同时，还不愿接受她是凌靳言女朋友的事实。

殷素素并不想理会她，一切很快都会结束的，她犯不着和这种爱耍心眼子的人交往。

但她不做任何的表示，不代表沈之颜会就此放过。

沈之颜不识相地和殷素素并排坐着，嘴上再次提及刚才病房内的一幕。

“殷秘书，真是不好意思，我当时不是有意要赶你出病房的，实在是因为东东的缘故，东东他害怕见到生人，他没见过你几面，所以对你产生了恐惧感，你不会介意的吧！”

“对了，这是你第几次和东东见面了？东东很信赖我的，或许我可以帮帮你。”

殷素素强忍着才没有发作，她像个复读机似的重复提及病房内的事情有意思吗？

还是她觉得很自豪、很骄傲？

“不会介意，第一次见面。”

要不是可能还会有求于沈之颜，殷素素真不想给她这个脸面。

“啊？”

沈之颜惊讶的同时恍然大悟，“哈哈哈，难怪了，原来如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