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咪顿时激动起来,尾巴一个劲儿的摇:
“多谢大哥,多谢大哥,俺以后一定本本分分地做一只好妖!”
“好了,你又不是狗,摇什么尾巴!”
小猫咪闻言连忙将尾巴夹了起来。
郑庄和木春花见它这个模样,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又过了两日,清晨。
木春花正在做早饭,忽听见外面的脚步声,走出门口一看,竟然又是木大柱几人。
“柱子哥,你们这是又去哪?”
木春花的屋子在寨子的边上,平日里一般很少有人经过,而且木大柱家的土地也不在这个方向。
狗子没啥亲戚,所以他的丧事很快就料理好了,然后草草下葬了。
“春花啊,我给你说,现在村子可不太平,都说闹鬼呢,你一个女娃子,还要照顾那个外乡人,可得小心一点!”木大柱驻足道。
“闹鬼?又出啥事儿了?”
见木春花面露疑惑之色,旁边一个青年叹气道:
“春花,你最近很少出门,所以不知道,咱们村子太平了这么久,最近不知道咋的,邪门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
“对呀,这事得先从狗子家说起,狗子死前不是在邻居木桩哥家里借过米吗?这不,他这一去木桩哥就说算了呗,可是村长说,木桩哥家里也不宽裕,不能白吃亏嘛,就说狗子家里不是养了几只鸡,狗子这一去也没人料理了,就让木桩哥去拿了来,就当补偿了。”
“怪事儿就是这时候发生的,这不前天,木桩哥就去狗子家了,谁知道他进门一看,那鸡笼里的鸡全死了!”
木春花愣了一下:“渴死的?”
木大柱摇了摇头,继续往下讲。
“渴死的倒还好说,那鸡……怎么说呢,木桩哥当时没多想,见那几只鸡死的时间不长,心想还能吃,就全都带回家去了。可他清理的时候发生了奇怪的事情,那几只鸡表面上看一点伤口都没有!”
“木桩哥当时心想,这鸡莫不是被毒死的,那样的话肉可就不能吃了,但就这么丢掉又觉得可惜,就砍了一块准备喂狗,不料几刀下去,发现整只鸡居然没有一丝血,更奇怪的是,他家那狗闻到那鸡肉居然吃都不吃,反而吓得直接跑了!”
“木桩哥自然觉得这鸡不对劲儿,就直接扔到了,可怪事儿又来了,他家那狗跑出去了就一直没回来,然后他就出去找,找了大半天,真给他找着了,你猜在哪?”
木春花莫名缩了缩脖子,低声问道:“在哪?”
另一个青年补充道:
“在栓子家!你也知道,栓子也是个游手好闲的,偶尔也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这不,木桩哥就以为他家狗是被栓子套住了想弄来吃肉,就去找栓子理论,可谁想到……”
“木桩哥也没敲门,直接就闯了进去,然后见到栓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走进一瞧,哎,他居然死了,而且那个死法和狗子一模一样!”
木大柱拍了一把大腿,叹了口气道:
“你说这渗人不渗人,这才几天,两个人莫名其妙的死了,还是同样的死法,这不是闹鬼是什么?现在寨子里人心惶惶,谁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个!还有,木桩哥家那狗,也死了,并且和那几只鸡一样,全身没一丝鲜血!”
木春花听得脊背发凉,任谁听了都不会觉得这是简单的巧合,很可能是真闹鬼!
她一个人静静出神,木大柱几人离开了都没有察觉。
“不要怕!区区一只恶鬼,有本大王在此,要是他敢来,俺一口吞了!”
小猫咪迈着小碎步走了出来,又撇了一眼身后的屋子道:
“何况还有大哥在呢!什么恶鬼敢来?”
木春花这才心下稍安,这小猫咪可是妖怪,也是很厉害的,她又想起柜子里面那把剑,连这妖怪都怕,顿时底气又足了不少。
接连两次出事,躺在内屋的郑庄也不禁有些惊讶,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事情背后必定有蹊跷。
至于到底是不是恶鬼作案尚且无法定论,倘若有人借机了却私仇也不无可能。
比较蹊跷的是这两人都是绝户,家里没有其他亲人,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深究。
不过郑庄有种奇怪的感觉,那就是他觉得就算真是恶鬼也无法伤害自己,哪怕他现在全身都动不了。
这边,木春花总算平静了下来,可却有些不由自主地感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