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月冲小家伙笑了笑,小家伙脸一红,躲到梅娘身后不敢露头,梅娘摸摸小家伙的头,想笑又笑不出来。
“小神医莫怪,自家中变故后,昊儿他就怕生人。”
“无妨,病人在哪儿?带我过去看看吧。”
“哎哎,小神医这边请。”
梅娘把白星月带进卧室,门一开白星月就闻到扑面而来的药味,这屋子门窗紧闭,屋里的药味都有些发臭的感觉,哪怕常年跟药材打交道的白星月都有些受不了。
“梅娘,去把窗户打开通通风,这屋里气味不好闻,对病人不好。”
梅娘听话的去开窗户,昏暗的房间一下光线就充足起来,梅娘的丈夫严勇躺在床上紧闭双眼,已然处于昏迷状态,哪怕昏迷他也痛苦的皱着眉头,嘴里低声呼痛。
白星月坐在床边给严勇把脉,一心二用听着梅娘诉说严勇症状,得出结果的同时她眼里有疑惑,严勇并没有生病而是中毒,这毒她熟悉啊,不仅熟悉,她还做过不少练手呢。
“你丈夫是中毒了,这毒我能解,不过你老实告诉我,他是怎么中毒的?”
“什么!中毒?怎…怎么可能……”
梅娘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白星月眼神一暗,看来是问不出有用的东西来了。梅娘扑通一声给白星月跪下,边磕头哀求边哭诉。
“小神医,求您救救我丈夫,家里穷,没有足够的诊金,梅娘愿意卖身为奴,给您当牛做马作为报答。”
白星月一把拉起她,朝着严昊努努嘴,“你这当娘的吓到孩子了,诊金先欠着吧,慢慢还就是了,别动不动就说卖身为奴,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孩子想想。”
梅娘感激的点点头,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白星月没再管她,借背篓的遮掩,从空间里拿出银针包和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给严勇喂进口中,待严重吞咽了药丸,白星月让梅娘脱了严勇的衣服,开始针灸。
随着下针,白星月指尖一股只她可见的嫩绿色灵力顺着每一根银针钻入严勇体内,白星月控制着灵力游走一圈后收回,别人只以为她在专心下针。
严勇的身上并没有扎多少银针,针灸主要的目的是为了辅助解药,白星月喜欢一次性或者尽快解决病症,也免了病人久痛之苦。
等待片刻,待白星月起完最后一根银针,严勇突然偏头一口黑血就喷了出来,梅娘和严昊吓了一跳,虽紧张担心丈夫(父亲),但白星月没发话,两人很有眼色的没动作。
白星月再次给严勇把脉,收回手后冲梅娘母子点点头,“毒解了,他身体被毒侵蚀过,温补一段时间才能大好,我给你写个方子,你去保安堂拿药吧。”
“多谢小神医,多谢小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