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你得帮我捯饬捯饬。”
任老本不在意自己如今的形象,那是因为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眼看自己的老友突然变得年轻潇洒,他哪儿能坐的住,一想到自己即将成亲,喜宴上跟毒医站在一起,别人会不会觉得他像毒医的长辈。
别说任老越想越不爽,风老这种平时不修边幅的人也被刺激到了,“老疯子说的对,老毒物你不厚道,也得帮我捯饬捯饬。”
毒医气乐了,指着风老的头质问,“疯和尚,你有头发吗就跟着起哄,你大可以把胡须剃了,再换身衣裳就行了,跟我这儿凑啥热闹。”
风老摸摸自己的光头,有些不服气,“话不能这么说,我是没头发,可我这脸皮糙得很,你得给我想想招。”
“……”
毒医无语了,把头扭到一边不说话,这皮肤粗糙也得他管是吧?抢酒喝的时候怎么不见让让他?
这三人争论打扮的事,吴老和水老两人凑在一起说着什么,时不时望向那些年轻男女,眼里的羡慕不要太明显,白星月无意间看过去就被他俩的表情逗乐了,她还记得吴老跟花婆婆提过给他介绍对象的事,当时大家都以为他在开玩笑,没成想,他是认真的。
白星月跟冷君唯说了一声去找花婆婆,只见花婆婆那边也挺热闹,几个女人凑一堆,个个笑颜如花,其中花婆婆最亮眼,其次就是冷珊南,神婆和孙婆婆也不差,各有千秋,很是养眼。
白星月一走近,就被神婆几人拉着手催促她尽快研制药妆,神婆摸摸自己的眼角,羡慕的看了眼花婆婆,“月丫头,我不管,那什么淡纹霜,你得尽快给我们几个安排上,你看我这眼角的细纹,我都不敢笑的太多,就怕越发严重。”
“行,明天我就找我爷爷一起给你们研制,说起来孙婆婆身子也调养一段时间了,可以进一步治疗看看,趁最近无事,都一起解决吧。”
孙婆婆大喜过望,连连道谢,大家都为她开心,真心希望她能治好身子,能如愿有个孩子,这件事可是孙婆婆的心结,这么多年堵在心口,其中滋味也只有她才懂。
说完这些事,白星月一脸八卦的把吴老和水老可能动了凡心的事告诉了她们,三个女人一台戏,这里四五个女人,那戏得唱好几出,嘻嘻哈哈的谈论良久,神婆和孙婆婆更是把吴老水老两人的往事抖了个底朝天,好的坏的都有,连糗事都抖落个遍,听的其他几人眼泪都笑出来了。
别的地方不好找合适的,花家寨里有啊,那些上了岁数面容却依旧年轻的‘老姑娘’可有好几个,不信这两人一个都看不上。花婆婆觉得吴老和水老两人性格脾气以及本事各方面的有好有坏,倒也算得上是良人,这么些年因为自身原因,怕连累了别人,也都洁身自好没有去霍霍哪家姑娘,这点花婆婆觉得很好。
花婆婆是那种雷厉风行的性格,既然话都说到这儿了,她迫不及待的去寻摸合适的人选,乘吴老水老两人不知情,先去问问她选出来适合的两个族人愿不愿意,愿意的话就给他们牵线搭桥,不愿的话也不说出来,免得两人觉得难堪不自在。
酒过三巡,聚会接近尾声,大家都很开心,唯独钱老一人闷闷不乐,酒一杯一杯的跟朱崇武喝,人家朱崇武在边境喝惯烈酒的人,这点软绵的果酒根本喝不醉,钱老商场应酬多年,按理说也喝不醉才是,可他今天偏偏就醉了。
朱崇武发现他醉时想制止他再喝已是枉然,只得用眼神示意钱少泽帮忙,这钱少泽逮着机会就往他女儿跟前凑,也不知道关心关心自家爷爷。钱少泽接收到信号,侧头才发现钱老醉了,他也觉得奇怪,自称千杯不醉的老狐狸这是自己把自己灌醉了?
“爷爷,你这是怎么啦?咱不喝了,下次再喝行不?”
钱老挥开钱少泽阻拦他倒酒的手,倒是没再继续倒酒,不过醉眼朦胧的盯着钱少泽,终是问出心里憋着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