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焦头烂额,派出很多人查是谁在搞他,重点盯着三皇子府,三皇子那边也确实顺着密道在查六皇子被盗的事,密道里脚印杂乱,痕迹也确实指向他府中,可他没做过,不经怀疑是六皇子自己自导自演的。
三皇子把这结论一说,六皇子不干了,非得说三皇子推卸责任,两人关系势同水火,再次扯皮扯到皇宫里,皇帝训斥了两人,让他们接着查。两人出宫后,六皇子的疑心不减,把当初夜探密室的两个黑衣人带上,再次去三皇子府叫骂,非得让三皇子同意他的人搜查三皇子府。
三皇子当然不会同意,他府里也有见不得光的秘密,无论六皇子怎么叫骂,他既不同意也不承认,两人这这样僵持不下,上朝吵到下朝,皇帝不胜其烦怀疑两人都有问题,文武百官看了几天大戏,默默吃瓜不参与。
白星月这边不敢再用贴大字报这一方法,京城的巡逻队明显增加许多,而且夜间还有暗卫活动,再用这一招数容易暴露自己。六皇子忙着跟三皇子斗,自家产业出了问题也顾不上,白星月与钱倾川通了气,准备朝六皇子的商铺下手,也该让钱倾川夫妻两退出京城了,如今就是好机会。
主要以钱倾川经营的铺面为主,大白天的先让影卫假扮地痞流氓闹事,当着看热闹的人把钱倾川‘揍’的‘昏迷不醒’,影卫们趁乱逃离后,钱倾川被送回了家,六皇子派人去看了看,确定钱倾川伤的不轻,他虽气恼有人敢动他的人,倒也没往深处想。
当天刚入夜,白星月把钱倾川和冷沁雅带进空间,家里值钱的东西也都带走,还故意把所有房间弄的乱七八糟,造成一种入室抢劫的假象。钱倾川家隔壁两边院子都空着,早在白星月跟他说过后,他就从柴房入手把左边空院打通,冷君唯让他别动那些泥土砖石,待有人来查看也好混淆视听。
空院子有积灰,白星月弄了些人出来满院子走动,布置好痕迹留下一封信后立刻离开,从此这一带他们不会再来,钱倾川和冷沁雅也终于脱离这困了他们多年的‘牢笼’。
顾不得歇息,白星月和冷君唯着一身夜行衣,小心避开巡逻的和暗中活动的人,穿梭于钱倾川和六皇子经营的铺面中,挑那无人留守的铺面下手,把所有货品通通搜刮走,离开时虚掩了铺面前后门,让人分不清是从哪边出入盗走的东西。
至于离的远的铺面白星月懒得奔波,值钱的首饰铺和珍宝阁也没动,她不想连累无辜留守的人,而且她也不差那点金银首饰和珍宝,搜刮铺面也是为了气六皇子。回到他们租的小院天都快亮了,进了空间两人洗漱一番就开始补眠,其他的睡醒再说。
另一边,冷沁雅和钱倾川突然换了环境很懵,特别是看到自己多年不见的亲人出现在面前,他们以为在做梦,直到冷珊南激动的惊呼,把冷沁雅一把抱住,呜呜哭泣,两人才反应过来,他们真的见到了亲人。
钱老拍着钱倾川的肩膀唤他川儿,钱倾川瞬间红了眼眶,控制不住落下眼泪,激动的给钱老跪下磕头,“叔父,还能见到您真好。”
钱老和钱少泽赶紧扶起他坐下,他们早已备好酒菜,准备给他们接风。冷沁雅和冷珊南哭的停不下来,一个心疼妹妹,一个见到姐姐委屈巴巴的诉苦,姐妹俩抱在一起就分不开,朱崇武摸摸鼻子看向朱珠和朱鹤轩,姐弟俩赶紧一人扶一个劝解。
好不容易都坐下了,冷家姐妹两手拉着手不分开,聊几句就抹一把眼泪,搞的大家都红了眼眶,有感动,也有心疼。好在有钱少泽和钱老一唱一和的斗嘴搞笑,林柔芳也适时开导姐妹二人,气氛才逐渐不再伤感。
酒过三巡后,大家带着钱倾川和冷沁雅看给他们修建的新房子,房屋坐落在湖边和森林之间,这里清幽,环境也美,离花家寨不远,斜对面就是他们此时吃饭的隆兴楼,晚上看不清周围环境,提着灯笼倒是能看清房屋情况。
新建的小院没有院墙,用木栅栏围了一个小院子,房屋仿照花家寨的木楼修建,中间堂屋,连接着左边主卧右边次卧,厨房库房在后院,角落修了茅厕,小院整体不大,却处处透着温馨。
堂屋各处布置是钱老负责的,主卧由冷珊南帮忙布置,他们衣橱里挂满了衣服,都是炎国样式的新衣裳,新鞋子也一人两双,冷沁雅看到这些又落了泪,她做梦都想脱掉漠北服饰离开漠北,不管去哪里,只要不是漠北她都愿意,如今得偿所愿,她很怕这是一场梦,颤抖着手不敢触碰那些衣裳。
夜已深,大家告辞离开,让两人好好歇息,结果这两人沐浴过后换上一身新衣裳,依偎着坐在床上不敢入睡,“倾川,你说这到底是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