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魏旭到了侯府，找到了慕沉霜。

“其实你一早就知道了是不是？”魏旭情绪低沉的问道，整个人看上去仿佛被人抽了魂，没有丝毫的精神气。

昨夜一整夜他都在想，直到他想到了慕沉霜和他说的那句话。

慕沉霜放下手里茶杯，语气平淡道：“你还不算太笨。”

魏旭攥紧手掌，继续问道：“你就这么确定你能完全掌控形式？”

蓦地。

一声杯子碰撞着石桌的声音响起。

魏旭吓的心一抖。

“若是你继续哭丧着脸下去，那你什么也不会明白。”

魏旭看着慕沉霜骤然冷下来的眼神，整个人紧绷在一起，如今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这个女人的可怕之处，竟然可以当着陛下的面扭转乾坤，此前一次一次安然无恙从承天监出来。

承天监是什么地方，他再清楚不过，这足以证明慕沉霜的本事，这京都怕是没几个人能做到。

“若是你到了现在还犹豫不决，没有看清形式，一蹶不起，那么你这一生不会再有翻身的可能。”

魏旭低垂着眼眸，攥紧手掌。

半晌。

只听到他低声凝重的语气开口都：“我知道错了。”

慕沉霜站起身，侧身对着他，“等你调整好心态再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