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让落雁留下帮助您吧。”情绪有些上头的季落雁连忙开口，可话说出口，对上凤墨染直直的射过来的目光，突然有些心慌和后悔了。

她连忙低下头，不敢看凤墨染那危险的，带着审视和压迫感的目光。

季落雁懊悔的攥了攥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手，她太着急了，怎么能听到凤墨染叫自己的名字，就立马想要离他更近。

凤墨染看着低下头的季落雁眯了眯眸子，但很快眼底的危险消散，似乎不在意的开口道：“日后若是有需要落雁你的地方，会让你过来的。”

紧张的季落雁闻言，心里立马松了一口气，同时有些庆幸，凤墨染真的没有为此就讨厌她。

这一回，不用凤墨染自己开口，季落雁主动道：“那落雁告退，祝二皇子早日功力大成，登峰造极。”

“借你吉言。”凤墨染淡淡的看了一眼季落雁，看着她离开大殿，再没有说什么。

出了大殿的季落雁还有些脸红心跳的，她经过云修身边走远后，忍不住用手按住了自己心口的位置，她内心感受到了久违的悸动，她好像真的喜欢上了凤墨染了。

待季落雁走远后，云修进来，看着凤墨染不辫情绪的脸，欲言又止，“二皇子，齐夫人这是……”

刚才他守在外面，而且距离不远，完全能听得清季落雁都说了什么。这样的距离，也算是凤墨染默许他可以听到谈话的内容，并不忌讳他提起。

凤墨染果然一副并不在意的态度，深谙的眸子里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她与齐名森早就名存实亡，她又是个对本皇子极有价值的人，何不趁此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