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慕纯熙和傅君珩当时在西月国就互相认识了吧？”慕沉霜微微眯起眸子，打量着垂下眼眸的凤寂。

慕沉霜见凤寂用手摩挲着背口，难掩他现在心中的纠结和犹豫，她的心中其实已经有了结论。

她猜对了。

而对于凤寂来说，他现在内心确实是纠结的。

若是他完全不打算让慕沉霜知道，想要继续隐瞒下去，那他现在绝对不会露出任何一丝破绽被慕沉霜发现。

只是他现在犹豫的是，傅君珩不在这里，慕沉霜又在面前追问，他心里不太好拿捏，到底要将他们两人的关系解释到哪一步比较合适。

当然，他也还是有分寸的。

譬如，慕纯熙曾经背叛靖边侯府，效忠傅君珩，甚至替他打探天昭国的军情和朝廷中的一些事，甚至打算帮他瓦解天昭国的军事实力，诸如此类，这些他都是绝对不会和慕沉霜说的。

就在凤寂还在犹豫如何开口时，慕沉霜再次抛出了更加让他震惊的问题。

“慕纯熙……和傅君珩，他们以前该不会曾是那种亲密的恋人关系吧？”慕沉霜抿了抿唇，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她想着，反正傅君珩已经隐瞒了自己那么多事情，那如果他是真的有心隐瞒自己，那这种可能也是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