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黔凤不知道叶嘉颖的想法,对于她能陪自己去非常感动。
内心安安发誓,以后一定要对她好,也要让郭响记住这个大恩人,好好报答她。
叶嘉颖对于这个美丽的误会全然不知,牵着郭响,跟着刘黔凤上了一辆大巴车。
刘黔凤直接去了郭大宝工作的地方。
她不想回家,怕见到郭响奶奶被阻止。
这些年她都是看在郭响奶奶的面子上才忍下来的。
郭大宝听到刘黔凤来找他还挺得意的。
你看看,离开他一星期都没坚持下去。
这不就回来了吗?
叶嘉颖看着走过来的矮个男人,看了看刘黔凤又看了看郭响。
不会吧,不要跟她说,这个身高一米六,黑不溜丢,还塌鼻梁小眼睛的男人是郭响爸爸?
刘黔凤虽然是贵省人,但是长得挺高的,虽然儿子都五岁了,但是年龄也不过二十五六岁,长得也好看,瓜子脸,双眼皮,是一个南方美人。
郭响更是长得好看,他不爱说话,大眼睛盯着你看的时候,让你觉得他的眼睛会说话。
所以刚开始她想来看看郭响爸爸,以为他爸爸是一个帅渣的男人。
万万没想到,有着漂亮老婆,帅气儿子的人,是个丑渣男。
他是怎么有勇气说离婚的。
“不是硬气的说要离婚吗?现在来找我干嘛?是不是知道离开我,过不下去了,你跪下来求我,我就让你回家去。”
郭大宝一脸嚣张。
刘黔凤面无表情。
叶嘉颖目瞪狗呆。
到底是谁给这个丑渣男的勇气啊?
“我是来告诉你,明天咱们去扯离婚证。”
郭大宝嚣张的表情僵住了,随后变成了恼羞成怒。
“离,马上离,谁不离谁孙子。”
“好,明天早上直接民政局门口见。”
刘黔凤依旧面无表情,语气平静。
她的这个态度彻底惹恼了郭大宝。
在郭大宝眼里,刘黔凤就是一个乡下来的丫头片子,能嫁给身为城里人的自己,还能拿到户口,真是烧高香了。
所以他一直非常自信,刘黔凤是不会离开他的。
现在,事情脱离他的掌控了,他就开始气急败坏起来。
“不用明天早上了,就现在吧,现在就去,你敢不敢。”
“好。”
刘黔凤点头。
这个事情早点办完,她早点放心。
不然明天还得大早上坐车赶过来,浪费几毛钱。
“好,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别后悔,以后你跪着求我,我也不会答应你再回来的。”
郭大宝本来就长得不好看,现在失去理智的样子更是辣眼睛。
叶嘉颖默默转移视线,并把郭响的眼睛挡住了。
都说丑基因强大,郭响没长残真是谢天谢地。
少看两眼这个男人吧,真的太吓人了。
对于郭大宝的威胁,刘黔凤依旧平静的点头。
郭大宝之所以娶不上媳妇,一个是因为他身高和长相,还有一个就是因为他莫名的傲气。
他觉得自己是城隍根儿上的城里人。
看不上郊区的姑娘,更看不上外地的姑娘,一心想找个跟他一样是城里的姑娘。
那城里姑娘也不傻,人家条件那么好,非常非得找他这样的。
他挑三拣四的就剩下了。
到三十多岁还是个老光棍。
后来郭大宝他妈救了差点被老乡卖掉的刘黔凤,带回了家。
郭大宝本也看不起她,但是自己那么大年纪了没结婚,刘黔凤长得又年轻漂亮。
他就松口了。
刘黔凤当时身无分文,又没有户口,在京市几乎是寸步难行,所以她一是为了生存,一是为了报恩就嫁给了郭大宝。
后来孩子有问题,郭大宝就天天骂人。
说她是山里来的,肯定是因为她孩子才这样的。
两个人本就没多少的夫妻情分,在这两年消磨的一干二净。
现在对于郭大宝的威胁咒骂,她都毫无波澜了。
郭大宝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刘黔凤依旧坚持离婚,他一口气被憋在心里,站在原地指着刘黔凤好一会,才说了一句,好的很。
他为了面子没法反悔,回去请了假。
回家拿了户口本,结婚证,去了民政局。
叶嘉颖带着郭响在外面等,两人进去不一会就办完了离婚。
郭大宝脸色阴沉的直接走了。
刘黔凤倒是有些喜色。
“办完了,响儿归我。”
刘黔凤的离婚办的非常快速。
郭响的抚养权郭大宝根本不想要,这正合刘黔凤的心意。
叶嘉颖也挺替她高兴的。
她的系统任务刚刚也有了动静。
“叮,拯救大佬任务,请帮助自闭症数学天才避免被拐卖命运已完成,奖励系统积分*1000,奖励医学科技点*1,奖励亲和技能强化点*1。”
叶嘉颖松口气,原来是要远离丑渣爹一家,任务才能完成。
刘黔凤今天办了一件大事儿,叶嘉颖又帮了她一次。
她非要请叶嘉颖吃饭。
母子俩情况自己生活已经够困难的了,叶嘉颖本来不想让她破费。
但是刘黔凤坚持,上次因为她状态不好,加上叶嘉颖上午有课她才没提,这次怎么也要请她吃饭。
没有办法,叶嘉颖只好答应下来。
两人带着郭响在民政局附近找了一个国营饭店,一起吃了个有些早的晚饭。
饭后,叶嘉颖和母子俩告辞,坐上了回学校的车。
赶在天黑前,叶嘉颖回到了宿舍。
让她有些意外的是,除了乔娜,郑安瑶,白淑萍,张英竟然都在宿舍。
“今天怎么没在图书馆?”
叶嘉颖好奇的问。
平常她的卷王舍友一般都在图书馆,很少呆在宿舍。
白淑萍跟她使了个眼色,让她往门边的床铺看。
叶嘉颖顺着她的眼神转头,门边第一个床铺是朱晓玲的。
她发现怀孕之后朱老师就把她的东西搬去了一个单独的宿舍,距离她爸妈来学校也过了两周,她们都以为朱晓玲是跟着她爸妈回家去了。
现在白淑萍给她使眼色,她才发现,朱晓玲的床铺又拉上了窗帘,床铺下面放着一双鞋子。